第十章 先报父仇
铁面如来 by 未知
2019-9-10 21:25
当叶飞销假返回齐天堡,立即感受到气氛诡异,包括下人在内,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问又问不出所以然来。
尤其是西毒的态度,好像特别热情,除了他人在西院忙于培训人员之外,其他时间都有西毒作陪,让他无暇了解原因。
到了第五天深夜,叶飞终于忍不住决定暗中调查。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于美人。
因为这小妮子最依恋他,也最信任他,任何天大的机密,只要他开口绝对有问必答,更何况十几天不见,他也挺怀念和小妮子温存的滋味。
不料,他竟然扑了个空?
“这么晚了她究竟跑哪里去了?”
叶飞突然有不祥的预感,立刻闯进婢女小玉的寝室。
“小玉,你老实说,六小姐究竟到哪里去了?”
小玉见他三更半夜闯来,原本羞惧交加,直到听清他的问话,才脸色大变,颤抖着道:“我……不知道。”
叶飞立刻急躁地怒道:“你还敢骗我?你……”
忽见她的粉颈吻痕处处,拉开衣领,只见酥胸更是瘀青红肿,显然遭到强暴,不禁变色道:“你是不是被淫辱了?是谁?”
小玉再也忍不住激动地痛哭失声,悲泣道:“这都是雷统领干的。你离去的第二天深夜,他就藉着酒意闯入小姐房间,将小姐强暴了。小姐受不了打击便上吊自尽,三帮主怕你知道,便下令不准任何人告诉你,谁知道雷统领却不领情,这阵子不断对我施暴,我……我真想死掉一了百了。”
叶飞听得气愤难当,怒冲冲地叫道:“我去找他算帐。”
小玉大吃一惊,连忙阻止道:“副统领千万不可冲动,你这一去,三帮主绝不会饶过小婢的。”
叶飞克制住冲动,依然恨恨地道:“难道就这么轻易饶过那畜生?”
小玉擦去眼泪,语气突转为坚强,道:“小婢一生的清白全毁在他手中,怎能叫人不恨?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婢之所以忍辱偷生,为的就是等待复仇的良机。”
叶飞一听心中大震,仔细想着:“不错,我身负报仇大任,怎能为儿女情长而坏了大事?既然雷天龙这么暴虐无道,我何必讲究仁义道德,自缚手脚?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正好利用他们本身的矛盾,来消耗天雷门的气数。”
一念之差,他终于决定不惜手段以报父仇。
小玉见他冷静下来,突然俏脸一红,轻轻依偎他的背上,吐气如兰道:“副统领如果要为六小姐复仇,小婢愿意忍辱侍贼,以便做副统领的内应。”
叶飞一见她娇羞模样,哪还会不明白?
立刻轻解她的衣带,温柔笑道:“既然如此,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小玉会意的轻轻点头,娇躯颤抖地任他为所欲为。
叶飞抚揉着她的双乳,逗得她娇喘连连。
接着魔爪又滑下小腹,侵入茂盛丛林中,不断寻幽访胜。
少女最敏感的军事重地不断遭到侵犯,顿时挑燃情焰,如久旱饥渴般,她不自主地扭动胴体,一副等待雨露滋润的模样。
叶飞突然若有所觉地变色道:“有人来了。”
意乱情迷中的小玉一惊而醒,连忙拉被掩身,惊慌道:“一定是他来了,副统领快到后面小姐房间躲一躲。”
叶飞立刻抓起衣裳躲人内室。
不久,房门声响起,立刻听见雷天龙微带醉意,道:“咦!你什么时候想开了,今晚居然自动脱去衣裙,不再让少爷多费手脚?”
“反正我的身子已经被你占去,除了跟你之外,我又能再跟谁?”
“哈哈……你们女人就是这么别扭,刚开始总是又哭又闹的反抗,结果才尝到一点甜头,就变得像黏糖一样,甩也甩不开……唔,已经这么湿了?哈哈……”
叶飞由门缝中看着小玉含泪受辱,不禁暗恨地想着:“雷天龙,你尽管嚣张好了,以后看我怎么回报你。”
他立刻由后窗退出,途中经过二夫人的房间,听见战鼓声响,知道是西毒的杰作,心中更是大恨。
他便转往雷艳芳的房间,小心潜入,只见她睡姿奇差,一双嫩藕般的粉臂侧身拥被,圆润白皙的粉腿夹被而眠。
叶飞哪见过这么香艳撩人的姿态。
原本平息的欲焰立刻引燃,他迅速脱去衣裳,便扑在雷艳芳身上。
雷艳芳一惊而醒,立刻挣扎,叫道:“是谁?放开我……咦!是你。”
叶飞紧紧抱着她狂吻,喘呼呼道:“芳妹!我爱你。”
雷艳芳如受重击般呆住了,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左腿已被架起,不禁着慌道:“慢着!你把话讲清……啊……”
一声脆响之后,叶飞立即展开攻势。
雷艳芳再度遭到巨炮轰炸,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柳眉轻皱道:“你能不能轻点?”
叶飞抱着她的丰臀挥军猛攻,只觉得通体舒畅,道:“忍耐一下,一会儿你就会舒服了。”
她立即脸红地点头嗯了一声,道:“你……你刚刚的话可是真心的?”
“当然。难道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这阵子在外公干,我心中所思所想的就只有你一人。”
雷艳芳听得芳心大悦,却嘟嘴道:“真的?那前一阵子你为什么故意气我?”
“你不是也故意找我麻烦?”
雷艳芳不禁娇嗔道:“傻瓜!那是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才故意……哎唷……好疼喔。”
叶飞早已默运神功,故意将“话儿”变得更粗更长,见她反应激烈,佯装不解道:“你怎么了?”
雷艳芳一阵哆嗦,边迎挺着圆臀,边喘道:“没什么……嗯……好爽……好棒……”
他双掌一握丰乳,立即挥戈猛攻,毫不留情。
“哎唷……不行了……喔……好哥哥……嗯……美死了……”
两人热情交合之声更加地了亮,各种淫声浪话也不断重复。
叶飞存心要好好制服她,见她叫好立即乘胜追击地猛攻不断,令她心神荡漾,几乎忘了自我。
她那丰腴胴体便在呻吟中哆嗦不停。
又过了半个时辰,雷艳芳觉得脑中一阵阵昏眩,却又欲罢不能地迎合着……呻吟着……哆嗦着……
叶飞一见秽迹斑斑的“桃源洞穴”玉津四溅,滑不溜丢的,立刻促狭的将“话儿”变得更粗更……
一阵束缚快感传来,让他不自主地一阵哆嗦。
雷艳芳却尖叫一声,巨颤一阵,立即昏去。
叶飞又进出了五十几下,才一举让她直入云霄。
激情过后,立即听见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叶飞早已发觉听众众多,才故意制造噪声,以便制造事端,他便可从中取利。
所以,他沐浴之后,又故意搂着她的胴体,夜宿在她的香闺。
隔天一早。
房门外立刻传来雷天龙宿醉未醒、口齿不清地道:“开门,我是雷统领。”
叶飞早巳起床运功调息,一听便冷笑着摇醒雷艳芳。
雷艳芳慵懒地翻身,呢喃地道:“嗯……人家好累喔……别吵我……”
叶飞还来不及表示,房外已传来愤怒的声音,叫道:“妹妹!你怎么了?再不开门的话,大哥就要破门而入了。”
雷艳芳一惊而醒,想爬起却又仆倒床上,只觉头昏眼花,道:“我怎么了……哎唷!好痛。”
手一按下体,却摸到一手秽物。
“妹妹!你听到没有?快开门。”
雷艳芳脸色一变,回应道:“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
一转头,忽见叶飞坐在一旁,不禁怔住了。
“快一点,别让我等太久。”
叶飞微微一笑,扶她起来帮忙穿衣。
雷艳芳有点惊慌地瞪了他一眼,道:“看你干的好事,害我浑身酸痛,这鬼样子怎么见人?”
叶飞也低声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正好趁此良机将我们的亲事定下来,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雷艳芳惊喜道:“你要向我求婚?”
“当然。”
门外又传来急躁的催促声,雷艳芳穿好衣服,连忙打开房门。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咦!你怎么在这里?”
雷天龙脸色一变,又惊又怒地喝问。
叶飞哈哈一笑,道:“小弟特来向芳妹求婚的。”
雷艳芳俏脸一红,低头不语。
雷天龙却变色喝道:“你不配。”
叶飞脸色一沉,道:“大哥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雷天龙不屑道:“你不过是小小的副统领,竟敢妄想攀龙附凤,简直是痴心妄想。”
雷艳芳急叫道:“大哥!你怎能……”
雷天龙叱喝道:“你不要插嘴,长兄如父,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叶飞沉声道:“大哥嫌弃的理由是小弟的头衔太小,不配迎娶芳妹进门了。”
“不错,你知道就好。”
“那大哥的条件是要我具备什么身分,才肯答应这门亲事?”
“这……”
“怎么?难道刚才大哥所说的话,只是一种搪塞之词,莫非另有不可告人的隐衷?”
雷天龙听了神色一变地厉声道:“你说什么?”
叶飞阴笑道:“难道不是吗?”
雷天龙下不了台,不禁恼羞成怒,道:“好,只要你能升任一堂之主,我就答应你们的婚事。”
雷艳芳脸色一变,焦急道:“大哥!你这不是故意刁难……”
叶飞伸手阻止她说下去,故意轻蔑道:“芳妹的亲事,你作得了主吗?”
雷天龙脸色一变,道:“这……”
叶飞冷笑道:“原来大哥是在说笑话。”
雷天龙又被激怒了,一咬牙便道:“我说了就算,只要你能担任堂主之位,我就用人头保证,一定让小妹过门完婚。”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如果你做不到呢?”
“小弟任由大哥处置。”
“很好,我们就以半年为期……”
“慢着。”
“怎么?你不敢约定期限,难道想耍赖,无限期拖延?”
“不,半年的期限拖太久了,我只要三个月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哗然。
雷天龙怔了一下,接着怒道:“什么?你……你耍我吗?”
叶飞摇头道:“其实我只要两个月的时间就够了,因为我听说本门有一场‘龙虎榜’的比斗,自堂主以下,只要挑战者获胜,便可以取而代之。”
雷天龙恍然冷笑道:“原来你是打这个如意算盘,只怕到时候你连副统领的位置都要坐不稳了。”
叶飞扬眉道:“多谢大哥的金言,到时候我坐上堂主位置,副统领自然要换人了。”
雷天龙听了,气得冷哼一声,掉头率人离去。
雷艳芳满脸愁容道:“飞哥!你不该冒失地答应赌约,想越级挑战的人,都必须经过三关考验,就算侥幸通过,精力也已消耗大半,所以历年来挑战者众,成功的却寥寥无几。”
叶飞听了,心中一动道:“这么说来,我必须尽快培训那些帮手才行。”
“飞哥是说……”
“不错。在我越级挑战之前,我可不想让你大哥的那些手下累倒,所以他们就是我的护身符,我必须加紧训练他们才行。”
叶飞忽然亲吻了她一下,道:“晚上我再去找你,我先走了。”
说着,不管雷艳芳如何撒娇不依,立刻飞也似地走了。
接连一个多月的时间,叶飞几乎足不出户,紧锣密鼓地培训西院的人。
不过每逢深夜,叶飞都会找雷艳芳消遗,尽管雷天龙派了金衣侍卫警戒森严,他都有办法侵入,让她欲仙欲死,隔天不过午时,绝对下不了床。
然后,叶飞才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遇见雷天龙时,他不便明目张胆动手,只好避开了事,但是金衣侍卫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往往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甚至有人断手断脚的,灾情十分惨重。
最后逼得西毒出面调解,下令所有的人不准监视叶飞及雷艳芳的行动,一切等龙虎榜公布之后,再作处理。
从此,双方始终相敬如“兵”,维持表面的和平。
期间,叶飞曾经过西毒的同意,率领西院的人外出历练,行踪隐秘如谜,十分引人怀疑。尤其是回来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遍体鳞伤,更叫雷天龙等人惊疑,打听的结果,都是一句特训所致。
这一连串的演变,西毒是一清二楚,因为唯有他一人才能进入西院,所以他看得到经过,也知道成果,因此他更加兴奋地全力支持培训计画。
雷天龙终于感受到威胁了,在抗议无效之后,竟然打起小报告来了。
刀皇不但来函表示关切,更派遣天堂堂主雷子超来了解事端的经过。
叶飞一见到他,立刻感受到一股霸气,难怪天雷门在他主持之下,短短三年时间,由人数三百多人的小门派,扩大至今两万多人的规模。
雷子超听完长子雷天龙的报告之后,对叶飞忍着气道:“副统领,对于雷统领指控你连续诱奸我女儿一事,不知可有说明?”
“当然有。”
雷子超扬眉道:“你说。”
叶飞坦然无惧地道:“属下与芳妹乃是两情相悦才发生关系,既无勉强更无诱奸。更何况雷统领答应属下,只要属下在龙虎榜中夺魁,取得堂主宝座之后,他就答应将芳妹许配给我,芳妹便是我的妻室,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能说是诱奸呢?”
“什么?有这种事?”
雷天龙暗骂叶飞狡猾,见父亲责问,只好咬牙将事情经过说出。
“胡闹!儿女的亲事哪个不是父母亲自作主同意的,你这个孽子竟敢替老子作主,擅自将你妹妹许配他人,简直胆大妄为。”
雷天龙有点下不了台,心中满腹委屈,道:“爹!您不知道他……”
雷子超叱责道:“你不必说了,既然你已经许下赌约,这件事就不能再追究了,一切等到龙虎榜过后,再作处置。”
雷天龙十分委屈地不敢再说下去,这时,他更将叶飞恨之入骨。
雷子超转对叶飞道:“既然你们已经许下赌约,本座暂时不再追究,不过你自信办得到吗?”
叶飞无惧地笑道:“应该不成问题。”
“年轻人有自信是件好事,但绝不能狂妄,你师父烈阳真人武功虽高,但要战胜本座或是东方堂主,却不是容易的事。”
“哈哈,堂主放心好了,属下除了继承家师衣钵之外,还另有奇遇,所以属下才能在短短两个月内,将齐天堡的二流打手训练成一流高手。”
雷子超看着那一百名黑衣人,眼神充沛,态度沉稳,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气势上早已凌驾金衣侍卫,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心中暗暗吃惊,不禁赞道:“好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好汉。”
叶飞傲然喝道:“堂主赞美,你们还不答谢。”
“多谢堂主赞赏。”
吼声如雷灌耳,久久响彻云霄。
雷子超脸色微变,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这时西毒才哈哈大笑道:“难得雷堂主大驾光临,今晚本座设宴洗尘,大家要记得多敬雷堂主几杯,来个不醉不归。”
众人一阵欢呼,才逐渐解散。
当夜,正当众人饮酒狂欢,气氛融洽之际,堡门方向突然警锣大作,哀嚎呼救之声四起。
西毒脸色一变,道:“出了什么事?”
负责警戒的堡丁奔来,道:“启禀三帮主,东邪率人来袭。”
西毒怒骂一声,转望叶飞道:“叶副统领可以派黑龙侍卫出击吗?”
叶飞摇头道:“他们练功正值重要关头,如果中途分心的话,成就将大打折扣。”
雷天龙站起请命,道:“属下率领金衣侍卫出击即可,不必麻烦他们帮忙。”
西毒只好点头道:“好吧,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杀了东邪,否则天雷门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属下先去领教东邪的武功。”
叶飞一掠而出。
来到堡门只见双方战况激烈,齐天堡在突然遇袭下,伤亡极为惨重。
叶飞怪叫一声,立刻冲向东邪,却被医仙拦阻下来,两人便在堡前虚应招式,假装交手。
“东伯!是不是出事了,否则你怎么用最急迫的方式,假装袭击这里?”
“这次的偷袭也是‘引蛇出洞’的计画之一,我得知大仇人雷子超来了,才安排这场混战,等一下你由西面脱身,再以铁面如来的身分趁乱杀他报仇,然后到白玉酒楼找我,我有话问你。”
“好。”
两人且战且走,最后消失无踪。
战况依然激烈,死伤人数不断增加。
西毒掌出如雷,逼得东邪渐渐不支,不禁得意地大笑,道:“黄老邪,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东邪怒道:“未必。”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
照计画突袭失败便须立刻退走,东邪却心存不甘,不理会医仙的警讯,以致身陷重围,等他想退走已来不及。
“爹!救我……呃……”
东邪百忙中转头一看,只见黄文洋身子被人劈成两丰,不禁令他心胆俱裂,厉叱道:“我和你们拚了。”
手中长剑突然丢出,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扑向西毒。
西毒料不到他会情急拚命,一时慌了手脚,刚手忙脚乱地避开飞剑,却来不及避开东邪的掌劲,一咬牙,他也一掌拍向东邪的天灵盖。
东邪惨叫飞跌而出,西毒也吐血倒地。
之后,雷子超一声怒叱,刀光可怖地旋转,传出飒飒刀啸,整个人顿时四分五裂,哀嚎连连。
“爹……”
黄晓惠目睹东邪惨死,不禁心胆俱裂地扑向前去,正好经过雷子超身边,被他轻而易举的一指点倒。
东邪的亲朋好友眼见大势已去,立刻发出一声悲鸣,开始全力突围。
雷子超喝道:“大家再加把劲,不准放过任何一人。”
话罢,人便飞扑出去。
当雷子超掠起半空中,正要扑向一名中年人之际,突觉心中一闷,身形一震坠落,接着听见破空厉啸传来。
他低头一看,才知心口破了个大窟窿,鲜血直喷而出,他无法相信地瞪着伤口,嘴巴大张却已发不出声音地含恨而终。
雷天龙仍毫不知情地扑杀着刺客,直到最后一名敌人倒下,他才万分得意地清点战果。
正在清理尸体的金衣侍卫突然惊叫道:“不好了,雷堂主被杀了。”
“什么?”
雷天龙兄妹一听,大惊失色冲向前去,不禁伤心欲绝地抚尸痛哭。
正在疗伤的西毒也赶过来,察看过伤口之后,不由得吃惊道:“这是‘夺命追魂’的断魂梭所造成的伤口。”
雷天龙愤怒地跳起,道:“原来是他,我要他血债血还。”
说着,抓起宝刀便想动身寻仇,却被叶飞拦住去路,不禁怒道:“滚开,否则我连你也杀了。”
叶飞冷静道:“你一个人到哪里找他?搞不好他还在附近也说不定,还不如派人出去搜寻,你现在必须留下来料理令尊后事,这才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
西毒也赞同道:“叶副统领说得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的确应该留下来善后。”
雷天龙也想通了,只好强忍悲愤,处理父亲的后事。
接连的挫败使得西毒颜面无光i丛即飞鸽传书述说事件始末,最后更自请降职处分。
这一战,齐天堡伤亡近半,几乎与来犯的敌人相当,可说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却死了一个雷子超,还有西毒也受了重伤,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经此一来,齐天堡不仅元气大伤,而且势力也大不如前,如不是有天雷门这块招牌顶着,很可能遭到其他帮派的并吞。
尽管如此,情况也是岌岌可危,至少齐天堡旗下所负责保护的赌场妓院,接下来的几天,便常常遭到恐吓,打架闹事更是家常便饭,让依附旗下的商家个个直欲求去。
这可是齐天堡主要财源之一,西毒怎能让它断了?
在等不到刀皇回音的情况下,他只好再次飞鸽求援了。
地下密室是囚禁人犯的地方。
雷天龙将丧父之痛完全发泄在黄晓惠身上,皮鞭在她的身上印下无数条血痕,却得不到他满意的哀嚎。
黄晓惠不仅咬牙忍住,更不断破口大骂道:“畜生!禽兽!猪狗不如……”
雷天龙大怒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着丢下皮鞭,改以拳头往她的小腹攻击。
西毒进来一看,连忙阻止道:“停手!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万一将人打死,如何知道夺命追魂的下落。”
雷天龙愤恨不平地停手,恨恨地喘着,道:“莫非三帮主另有高明手段?”
“你看着吧。”
西毒冷笑道:“丫头!只要你将夺命追魂的下落说出,本座立刻给你一条生路,你认为如何?”
“呸!”
西毒闪过飞痰,脸色一沉道:“这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别怪本座不给你机会。”
他突然自衣袖拿出一粒红色丹丸,一手捏开她的牙关,同时一手将丹丸渡入她的口中。
黄晓惠脸色大变,道:“你让我吃什么?”
西毒哈哈大笑道:“让你乖乖听话的药。”
“你骗人,世上那有这种……咦!好奇怪……我怎么……”
西毒淫笑道:“是不是感到全身发热?”
黄晓惠脸色通红,眼波如水一般,不断扭动娇躯,呻吟道:“好热……我……我好……难受……”
西毒这才得意地大笑起来,立刻帮她解开枷锁,接着又将她脱个精光。
雷天龙看着她赤裸裸的胴体,眼中直冒淫光,忍不住咽了口水,道:“看不出这妞儿的身材竟是一级棒,刚才实在不该下手太重,血淋淋的,实在可惜了这副白嫩如雪的魔鬼身材。”
西毒飞快脱衣,道:“可不是,下次要记住了,对付女人要用软工夫,绝对不能硬来,否则就太浪费了。”
雷天龙喘道:“是是,三帮主你动作可要快一点,等一下换我上。”
“咦!你也要搞她?”
“当然,不吃白不吃,反正她都是死路一条,不玩一玩太浪费了。”
“哈哈,说得好。”
黄晓惠明知西毒一脸馋相地紧盯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虽想阻止在身上不停抚摸的魔爪,但全身酥软无力,而且她感到一股异样酥痒自小腹升起,瞬间布满全身,让她不自主地扭动娇躯,摆出一副风骚撩人的姿态,任人欣赏,口中甚至发出诱人的呢喃,一副待宰的神情。
西毒看在眼里,心知鸭子已经煮熟,立刻爬伏在她身上,却又突然闷哼一声,皱眉起身。
雷天龙喘着大气,道:“你怎么了?再不快点,我可忍不住要先上了。”
西毒不甘心地哼道:“你上吧,本座内伤未愈,尚不宜激烈运动。”
雷天龙大喜地扑在她身上,立刻破关而入。
黄晓惠惨叫一声,同时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鲜血自股间流出,立刻挣扎着想脱离他的蹂躏。
雷天龙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仍然大刀阔斧地直扑秘地。
过了盏茶时间,黄晓惠总算苦尽甘来,开始尝到一些酥酸、麻痒的奇妙滋味。
她扭动得更加起劲了。
她喘息得更急促了。
雷天龙见她春情荡漾,浪态撩人,不禁暗骂:“贱货!”
一把抱紧她的矫躯,更加快律动,有如野兽般尽情纵欲。
自己的分身在温暖而紧缩的洞穴,感到无比的舒适,他的精神也更加亢奋,如狂风骤雨、狂涛巨浪,喘呼着,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雷天龙高潮连连,终于在一阵哆嗦之后结束了。
黄晓惠依然意犹未尽地扭动着,使他欲火难当,最后强忍着制了她的穴道,才得以休息。
休息一阵之后,一见她那秽迹斑斑的迷人胴体及欲火焚身的香艳模样,又勾起他的淫念,立刻连吞三粒丹丸,又扑了上去,再度占有她。
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哆嗦连连地安静下来。
他又冲刺了十来下,再一次心满意足地结束了。
当他爬起身子,看见眼前被他蹂躏的胴体,不禁为自己的辉煌战果得意地大笑而去。
夜幕低垂,寒风刺骨,连巡夜的人都冷得直发抖。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地几个纵落,便顺利侵入地下室。
看着被摧残的身躯,他不禁摇头叹息地为她整装,一阵飞掠,便将她救出罪恶的深渊。
医仙一见他便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来?”
头巾一除,果然是叶飞本人,道:“没办法,有一个轻功极高的人一直在我身后徘徊不去,我为了摆脱他,只好多绕了一些路。”
医仙惊疑道:“是不是你说过曾经在决斗现场观望的神秘人物?”
“不错,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延误了救援的时机,害得东邪父子惨遭毒手。”
“这个人究竟是谁?如果不快点调查清楚,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威胁。”
叶飞点头道:“等一下我非找出这个人问问清楚不可。”
“不必麻烦,本宫正想找你谈一谈。”
“谁?”
厅前的一处盆景后,缓缓飘落一个身穿碧衣裙的美妇,美得令人目眩,这名三十余岁的成熟女人,明艳照人、风华绝代,加上高贵的气质,突然出现,真令人觉得仿佛仙子下凡。
气质与风华确是令人目眩,但美丽明艳的面庞却罩上一层浓霜,令人寒心而非动心。
“咦!你是……剑后?”
医仙一见她便惊叫起来,连叶飞也不禁吓了一大跳。
剑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道:“难得赵大夫还记得本宫,这十几年来,你依然是丰采不减。”
医仙客气道:“哪里!宫主才是美貌如昔,依然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可见修为更加精深,真是可喜可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甜,本宫听了虽然高兴,但是心中有事未解,实在没有这种心情。”
“不知宫主为了什么事忧心?只要在下能够帮得上忙,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剑后脸上更加欢欣,道:“如果赵大夫愿意帮忙,本宫的事情就可以圆满解决了。”
医仙讲的原是客套话,想不到对方竟然打蛇随棍上地缠上他,不禁有些意外,道:“宫主只管吩咐。”
剑后看着俊逸的叶飞,眼神诡异道:“我听说你有一个侄儿名叫叶飞是吗?”
医仙笑了一下,立刻拉着叶飞道:“飞儿!还不快向神水宫的水宫主见礼。”
叶飞抱拳行礼道:“晚辈叶飞恭祝宫主金安。”
剑后满意地笑道:“果然是你,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跑。”
医仙疑惑道:“宫主找飞儿是……”
剑后正色道:“本宫有重要私事要和他单独密谈,赵大夫能不能暂时回避?”
医仙一怔,连忙一口答应,向叶飞一使眼色才离开。
剑后忽然语气严肃道:“你可知道本宫找你的原因?”
叶飞点头道:“晚辈如果没猜错的话,宫主该是为了岳州城的变故而来。”
剑后叹了口气道:“你猜得没错,本宫正是为了珑儿的事才来找你的,并代她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敢。只可惜晚辈晚到一步,致使小宫主身心受到伤害,如今小宫主不知好一点没有?”
剑后伤感地摇头,道:“自从珑儿回宫之后,一直不吃不喝,无论本宫如何劝说,她也听不进去,最后终于体力不支而病倒。”
叶飞不禁担心道:“哎呀!她怎么这么想不开?飞天遁地都已经死了,小宫主也吸收了他的内功,可说是因祸得福。”
剑后脸色一沉,道:“女人的贞节重于生命,难道你不知道吗?”
叶飞有点尴尬,道:“这……晚辈……”
剑后脸色一缓,忽然笑道:“照这么说来,当时你就是以赵大夫的‘移玉大法’,将飞天遁地的内功转移至珑儿的身上是不是?”
“是的。”
“既然如此,侍婢小雨为何说,当她发现你们时,亲眼见到你赤身露体的从珑儿身上爬起?”
叶飞大吃一惊,怕她误会,连忙急道:“我是因为……”
剑后冷静地笑道:“你是见她执意寻死,只好将她制昏再帮她运功吸收,是也不是?”
叶飞一怔道:“不错,宫主果然明察秋毫。”
剑后脸色又沉,道:“既然如此,你与珑儿岂不是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情你要怎么对我交代?”
叶飞顿时说不出话来,考虑良久,才语带诚恳道:“晚辈确实行为不当,愿意接受宫主的任何处置。”
剑后心中暗赞不已,脸上也有了笑容,道:“很好,你能敢作敢当,本宫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迎娶珑儿过门,本宫不但不追究,而且愿意传授你‘冰魄神针’,让你的复仇大计得以顺利完成。”
叶飞大惊道:“宫主怎知晚辈有大仇要报?”
剑后失笑道:“你以为本宫是如何查知你的身分的?除了丐帮之外,普天之下有谁的组织网能如此密布的?”
叶飞恍然道:“原来是师父告知宫主的。”
“不错,你究竟答不答应这门亲事?”
叶飞也知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连忙跪下叩头道:“飞儿叩见岳母大人。”
剑后大喜地扶起他,道:“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返回神水宫,一起去告知珑儿这件喜事。”
叶飞皱眉道:“可是飞儿刚救出黄姑娘,如果不快点回去的话,恐怕会引人怀疑。”
剑后点头道:“你的顾虑也对,咱们江湖儿女不落俗套,就以互换信物为证,等你有空,再让灵儿带你到宫里来吧。”
双方便交换了订亲信物。
剑后又对院里的大鹤交代一阵,才转身一掠不见。
叶飞怕拖太久暴露身分,便将剑后提亲的事告知医仙,立刻赶回齐天堡。
聿好事迹毫无败露,叶飞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堡中,忽然听见雷艳芳的房中传来饮泣声,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忍,立刻来到她的房外,道:“芳妹!是我,快开门。”
雷艳芳悲泣声一停,没多久便见她泪痕犹新地前来开门,一见叶飞便扑入他的怀中,又哭了起来。
叶飞一面关门,一面安慰道:“芳妹,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悲伤也于事无补,不如保重身子,化悲痛为力量,等找出夺命追魂之后,才有能力报仇。”
雷艳芳点头道:“只要是飞哥的话我都听。”
叶飞满意地笑道:“这才乖,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雷艳芳忽然颤抖地紧抓他的手,道:“你不要走,今夜留下来陪我好吗?”
自从雷子超来到齐天堡之后,叶飞不便再明目张胆和她幽会,算起来已有好一阵子不曾发生关系。
此刻见她面泛桃红、眼波似水地扭动娇躯,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叶飞见状大喜,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般地交缠紧抱,只见雷艳芳如荡妇一般颤抖呻吟,最后仍倒在叶飞的怀中久久不能平复。
一场激情缠绵过后,终于回归平静。
隔天一早,两人便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不时听见呼喝的声音。
叶飞心中明白,一定是有人发现地牢里的黄晓惠不见了。
雷艳芳惊醒一看,不由得娇靥飞红,心中乱跳。
原来她不知何时已转过娇躯,依偎叶飞怀中,两只玉手也抱着叶飞,而且将修长凝脂雪白如绵的玉腿,横跨在叶飞的大腿上。
而叶飞则把人家姑娘搂在怀中,一只右手抓着一个柔软如绵的乳峰,右腿也压在她的玉腿上。
叶飞见状,不禁笑道:“难怪我在睡梦中,梦见一位仙女与我共效于飞之乐,如今看我们这副模样,莫非你也和我一样,和仙人共赴巫山一遭?”
雷艳芳瞄了他一眼,道:“昨晚任你摆弄得欲醉欲死,我哪还有精力作梦?”
叶飞嗤嗤笑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改为一个月一次好了。”
雷艳芳急得撒娇怒道:“你敢?”
叶飞装作可怜状,道:“那你说要多久一次?”
雷艳芳俏脸一红,转个娇靥,低声道:“一天一次,有漏掉的还要补过来。”
叶飞大惊失色,道:“哎呀!你想吸干我?”
雷艳芳轻槌了他一记,面红耳赤地道:“我就是要这样,免得你在外面偷吃。”
叶飞可怜兮兮道:“好吧,现在天都亮了,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雷艳芳望着他娇声道:“看你紧抱着人家,叫我如何起来?”
叶飞被她说得脸红,忙将右手放开。
等他们梳洗完毕,一到大厅,便见雷天龙不断咒骂手下饭桶。
西毒皱眉道:“你再骂他们也无济于事,不如想办法找出是谁劫走人犯才对。”
雷天龙余怒未消地道:“还会是谁?一定是那杀人凶手夺命追魂所为,他怕黄贱人泄漏他的隐秘,才会趁夜将人劫走。”
西毒深表赞同的点头道:“你的猜测很有可能,如今人犯已失,线索也等于断了,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以后想找他们报仇,恐怕要多费手脚了。”
雷天龙听了,更是生气道:“任凭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放过他们。”
突然一名堡丁慌张跑来,道:“启禀三帮主,二帮主的人马已经快到堡门了。”
“什么?快准备迎接。”
于是,众人便匆匆忙忙赶到堡门恭迎这位大人物。
叶飞终于见到这位二帮主,天下排名第三的“南魔”东方无敌。
只见南魔笑容满面地道:“欧阳兄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受了伤,不知道要不要紧?”
西毒听他这么问,心中暗骂假惺惺,口中却客气道:“多谢东方兄的关心,小弟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大概死不了了。”
南魔点头道:“那就好,否则进攻南宫世家,欧阳兄岂不是要错失机会了。”
西毒讶然道:“东方兄的意思,莫非要向南宫春秋宣战?”
“不错!南宫春秋一再和本门为敌,并与江南四大家族互通鼻息,正好一网打尽,以振本门声威。”
“原来如此,难怪雷堂全体精英尽出,甚至东方堂主最引以自豪、轻易不肯动用的雷虎侍卫都出动了。”
东方不败傲然喝道:“三帮主难得开金口称赞,儿郎们还不谢谢三帮主。”
在他身后两百名白衣人齐声喝道:“多谢三帮主赞赏。”
喝声如雷,气势惊人。
西毒内伤初愈,被他们以内功逼出的喝声震得难过万分,不禁气得脸色铁青。
叶飞见了这情形,连忙道:“午时已近,三帮主何不请大家入席再说。”
南魔这时才注意到他,问道:“你是谁?”
西毒精神一振,立刻笑容满面道:“他就是新任副统领叶飞。”
南魔神色一动,语气轻蔑道:“原来他就是那位无中生有的副统领?人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只是武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
东方不败一向自比潘安,此刻眼见叶飞的俊美面容不在他之下,不禁嫉护道:“本座听说齐天堡有人巧言令色地骗到副统领之位,不但不满足,还不断纠缠雷护法,妄想攀龙附凤,这个人原来就是你?”
雷艳芳神情变色道:“姊夫!你怎么可以……”
叶飞忽然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对于攀龙附凤的伎俩,属下一向欠学,以后有机会的话,还请东方堂主多多指教。”
东方不败大怒道:“什么?你以为本座的堂主之位是靠关系得来的吗?你如果不解释清楚,本座就要你后侮一辈子。”
叶飞笑了一笑,不再理他,道:“三帮主还是快请贵客入席吧,光站在外面可不是待客之道。”
西毒觉得出了一口怨气,连忙见好即收,道:“不错,二帮主旅途劳累,大家还是快快入席填饱肚子,喝口热茶消消火气吧。”
说完,便转身拉走叶飞。
东方不败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可奈何。
南魔也是脸色很难看,道:“我儿不必和这种阿谀小人一般见识,以后还怕没有机会看他出丑吗?”
东方不败吐了口气,点头道:“爹说得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孩儿会找机会回报他的。”
南魔傲然道:“那就好,我们进去吧!”
东方不败下令进堡,两千多名的队伍立刻浩浩荡荡地进入,堡内顿时拥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