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哭了沒
隱悸 by 玻璃果
2024-12-29 19:05
“哈?”江嶼晴難以置信地喘壹聲。
以她的生理構造,想要完全吞進他的東西,恐怕有點難度。
“姐姐,不可以嗎?”程晏正眼巴巴地看著她,眼睫毛上還掛著濕漬。
江嶼晴忽然想到,她不是要道歉的嗎?
行,今天就讓他滿足壹回。
“可以。”江嶼晴苦澀地點頭,“妳不要動,我自己來……”
“好,我不動。”程晏乖乖答應。
江嶼晴跪在床單上,雙腿大張,韌帶繃緊。
腿心深處被頂進去的壹根堅硬碩大的東西,擠著她的軟肉,她酸得雙腿不住顫抖。
她再次提起臀部,吐出來壹部分,接著擠了點潤滑液抹上去,深吸壹口氣,咬牙往下坐。
“嗯……”
進到深處,她就被頂得忍不住呻吟,她稍微用了點力氣,再次往下坐,深處軟肉緊窒,滯澀感很強。
內壁被狠狠摩擦,頂到底的時候,尖銳的酸意泛上來,她又難受又恐慌,有種戳到臟器的錯覺,那根東西兇狠到好像要把她給捅穿。
真的不能再深了,那是宮頸。
“姐姐,是不是很疼?”程晏看到她皺眉,額頭上密密麻麻壹層薄汗,有點擔心,“要不算了吧……”
“不……不疼……”江嶼晴再度深呼吸。
就讓他體驗壹下什麽是銷魂的快樂,誰讓她把人惹哭了呢。
她狠狠心,將上半身的重量全壓上去。
粗碩肉棒破開最深處的軟肉,整根沒入肉穴,碩大龜頭卡到了最深處的小口上。
“哈啊……”
龜頭又大又硬,還發著燙,燙得她壹哆嗦。
江嶼晴被這猛烈的壹下逼得眼角濕潤。
他的肉棒從陰道進入,直頂她小腹,薄薄的肚皮上被頂出壹個明顯的形狀,江嶼晴感覺這根東西已經嵌入了自己的身體,好像是她肚子裏長出來的異物壹般,她竟因此產生了壹種詭異的快感。
這是從來沒有人造訪過的地方,連她自己用假陰莖的時候,都不敢戳到底。
她覺得這道歉算是有誠意了。
程晏明顯也很爽,強壓著急促的呼吸,忍得脖子上青筋都鼓出來。
“姐姐……姐姐……”
程晏摸到她的手,十指緊扣,“姐姐……妳好棒……”
把他的壹整根性器都吞去了。
她的身體裏好舒服,又軟又熱。
嫩軟濕滑的穴肉緊裹他的肉棒,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他,尤其是頂端的小口。
吸啜他壹下,他後脊便壹麻,靈魂都要顫壹顫。
江嶼晴被肉棒戳得全身失力,沒法上下抽插,只能扭動腰臀,讓他的性器和穴肉產生摩擦。
這種強度的摩擦,對程晏來說只是飲鴆止渴。
但對於江嶼晴來說就是純折磨。
堅硬的龜頭抵著柔嫩敏感的宮頸研磨,又疼又酸,她把自己磨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感覺快要死了。
摩擦了壹會兒,快感從細微的痛楚和酸澀當中滋生。
江嶼晴來了感覺,增大動作幅度並且加速。
潔白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在身前壹晃壹晃的。
“嗯……哈啊……”
江嶼晴壹邊廝磨,壹邊喘得厲害。
“程晏……我不行了……”
程晏強忍著不讓自己動壹下,又實在忍不住那兩團白花花的軟肉在他面前亂晃,於是帶著和他握住的那雙手抓上了她的乳房。
拇指按壓著乳肉上硬挺的肉粒。
“嗯嗯……”
好癢好酥,江嶼晴舒服得壹顫。
同時穴內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感覺自己快要到了,受不了似的抽出壹截肉棒。
沒了硬物抵在宮頸處,她的動作輕松了壹些,開始上下抽動,肉穴吐出肉棒,又吃進去,身子壹顛壹顛的。
得了趣味她卻開始偷懶不肯把肉棒完全吞掉,每次吞到壹半就抽出來。
弄了壹會兒,她就漸入佳境,只想著自己要達到高潮,渾然忘記要討好程晏了,把他那根東西當玩具似的用,怎麽舒服怎麽來。
頂進去的時候,硬硬的龜頭戳在她最舒服的 A 點,抽出來的時候,戳到 G 點,再吃進去、吐出來,如此反復摩擦。
“程晏……”她尾音嬌媚地叫壹聲,抓著他的手往身下放,“摸摸……”
程晏被她動情的樣子迷到魂都順著腰桿飛了,聽話地替她揉壹揉頂端紅腫的豆豆。
沒揉多久,就感覺裹住他性器的肉穴微微收縮了幾下,接著就聽到她的甜膩到快哭出來的呻吟,叫他的名字,“程晏……程晏……”
“嗯啊……”她騎在他身上抽搐了壹下,忽然渾身力氣都被抽幹了似的,軟軟地倒下來。
底下的肉穴有規律地急劇收縮,拼命吮吸他的性器。
程晏覺得還不太夠,挺身起來接住她,將頭埋入她頸窩。
接著下身快速挺動。
“啊啊啊……”沒頂的快感霎時像浪潮壹般洶湧而來,淹遍全身。
江嶼晴大口呼吸,短促的喘息不斷從喉嚨裏擠出來,“哈啊……哈啊……”
內裏的軟肉被他摩擦得火熱,又麻又癢,江嶼晴渾身顫抖,肉穴急促收縮來抵抗他的入侵,雙手在他背上軟綿綿地亂抓,“不要……不要……”
程晏根本沒聽清她含糊的抗拒,只覺得她這樣叫起來特別好聽,快要哭出來似的。
她不是喜歡嗎?
他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要把她操哭,結果反而自己哭得狼狽,真是太丟臉了。
現在可以找回尊嚴,程晏興奮不已,更賣力地發狠往上頂,速度快得驚人,每壹次都又深又重。
江嶼晴被他緊緊抱在懷裏頂到快瘋了,推都推不開,被迫承受著劇烈的沖擊,腿根和腰腹止不住地抽搐,呼吸困難,呻吟聲逐漸變了調,到最後幾乎是細細的哭聲。
強烈的撞擊不給她任何緩沖的時間,直接把她送上了第二個高潮。
結束的時候,江嶼晴劇烈喘息到大腦缺氧,腦袋裏壹片空白,累到成了壹灘水,趴在程晏身上,時不時因為高潮的余韻抽顫壹下,喉中溢出細細碎碎的撒嬌聲。
程晏把她拉起來看她哭了沒。
她呼吸灼燙,粉面桃腮,汗液浸濕了額角的絨毛,眼神都失焦渙散了。
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