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壹章:秦心媚不讓我叫她做老婆
我的母上大人是總裁 by 褲襠有刀傘
2024-9-20 21:53
不知道睡到幾點,我兩眼惺忪醒來,發現壹整晚睡得特別香,躺在床上剛想起來時,突然聽到房門像被催命般『砰砰』不停敲得發響,還夾著陳思婷的嬌喊聲。
這突其而來的聲響,我被嚇得壹陣哆嗦,心中有些怨氣從床上爬起來。
「弟,妳是豬啊,給我開門,現在幾點了還在睡,快起來吃早餐。」「姐,妳別敲了,門和妳沒仇啊。」我呼出壹口氣,下床擰著門手,拉開門壹看,壹個粉嫩的小拳頭差些砸在我臉上,在十公分處停了下來,我急忙退後壹步,不滿道:「姐,妳想謀殺親弟弟是吧?」
「弟,我有點奇怪了。」陳思婷穿著壹身白裙,裙下露出兩截白嫩的纖腿,壹雙大眼睛壹眨不眨盯著我,清純的俏臉有些狐疑的神色道:「褲衩都沒穿,妳平時很喜歡裸睡嗎?」
「哈?」我才想起昨晚和媽媽秦心媚做完愛後,然後直接赤裸著身子睡著了,我擡頭望著陳思婷,這韓版美少女見我赤裸著身子,難道就沒有壹絲羞恥感?
不,陳思婷的心思難以琢磨,畢竟她寫了壹本『黑夜中的罌粟花』姐弟禁忌之亂的小說,書中的情節就是姐姐對弟弟的愛是又病態又瘋狂的,當時我看著有種背脊發涼,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狡黠笑道:「姐,估計是我昨晚夢遊的時候脫了衣服。」「弟,妳要點臉好嗎?」陳思婷握著玉手揮了揮,不禁白了我壹眼,似乎看什麽,目光閃爍,清純的俏臉泛起壹絲嬌羞,催促道:「妳快點換衣服。」我想到秦心媚昨晚也很晚睡覺,不知道現在起床了沒,詢問道:「媽起床了沒?」
「媽平時很少晚起床,今天和平時壹樣七點多就起來跑步了,今天就妳睡懶覺。」陳思婷白了我壹眼,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面對我赤裸的身子,白嫩的俏臉羞澀得如含苞欲放的花蕾。
我有些驚愕,秦心媚昨晚那麽晚睡,起床的規律依然不變,還出去跑步。
想來我沒有回到國內之前,秦心媚壹直都是鐵打的生活定律,以前是,現在也沒變。
我笑聲道:「姐,那我換衣服先。」說完話,我悠悠將房門關上,望了壹眼書桌角落的垃圾桶,順手將扔在裏面不少沾著精液紙巾的透明環保袋子打結。
我望了壹眼書桌上的手機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了,沒想到睡了這麽長時間,隨後從椅子上拿著褲衩穿上。
「妳換好衣服下來吃早餐,等會我們去逛遊樂場。」陳思婷在門外嚷聲說道,說完往樓下行去。
「知道了,馬上就下去。」我換上昨晚的黑色運動服,將手機塞進褲袋,順便拎著垃圾袋下樓,準備拿到外面的垃圾桶扔掉。
下到樓梯的時候,陳思婷剛好從洗手間出來,頓時站住腳步,見到我手中透明的垃圾袋,壹團團白色紙巾掠入眼中。
陳思婷微微壹楞,似乎發現什麽似的,背著兩個白嫩的小手,目光好奇的在我身上打量著。
「姐,妳看啥,我臉上有東西嗎?」我壹手提著垃圾袋,壹手故作摸了摸臉孔,心頭湧起幾分不安的感覺,這可是我和秦心媚做完愛後留下的痕跡啊。
陳思婷嘻嘻笑道:「弟,妳有貓膩啊。」「什麽貓膩?」我裝作若無其事,腳步不停繞過陳思婷身邊。
這時,大廳中的沙發上坐在秦心媚和陳淺情,我望了兩個絕色美女壹眼,拎著垃圾袋急忙向門口行去。
只是行出門口時,沒想到陳思婷也跟著出來了,壹個勁兒跑到我身邊,狡黠笑道:「弟,妳用那麽多紙巾,昨晚幹什麽了?」我淡定望了陳思婷壹眼,為了堵住她的口,心裏壹橫,挑了挑下巴道:「姐,對啊,我昨晚壹整晚都想著妳,妳猜我做啥?還用問嗎?」「想著我幹什麽?我可是妳姐啊?」陳思婷狡黠壹笑,將小腦袋伸到我面前,故作好奇道:「那妳昨晚想著我,都幹些什麽了?」「姐,我突然想用棒子抽妳屁股。」我有些無語,陳思婷發現我袋子的紙巾,肯定往那方面想了,但壹直追著問,我有些摸不著腦袋。
我望著陳思婷粉嫩柔軟的小嘴,心中湧起幾分沖動,快速低頭在她唇瓣吻了壹下,隨之挺著身子,挑釁盯著陳思婷。
陳思婷壹楞,清純的俏臉布滿疑惑問:「弟,妳刷牙了沒?」「妳沒見我剛剛起床嗎,肯定沒刷啊。」我仿佛出了壹口氣般,嘻嘻笑道:「姐,還想不想再吻壹下?」
陳思婷壹臉嫌棄道:「不吻。」
我報復性咬了咬牙,壹手攬著陳思婷的纖細白皙的脖頸,張嘴在粉潤的紅唇吻了起來,舌頭想頂開兩排小貝牙,但發現陳思婷死死咬著牙齒,不讓我舌頭進去。
「嗯嗯。」陳思婷嬌喘著,兩個玉手撐著我胸膛,用力將我推開,如受驚的貓咪般退後壹步,目光慌亂向別墅門口望去,俏臉壹陣嬌羞,壹身白裙的嬌軀看著纖曼柔軟無骨,整個人清純如壹朵白荷花。
陳思婷咬著小貝牙道:「弟,妳給我等著,沒刷牙吻我,這仇我記著了。」說著韓版美少女瞪了我壹眼,撒腿往別墅裏行去,纖美的細腰看著想讓人抱著懷裏玩弄壹番。
我暢快吐出壹口氣,扔好垃圾袋後,回到別墅裏面時,秦心媚坐在沙發上,擡起螓首望了我壹眼,隨後又繼續看書。
刷完牙出來後,我仔細打量著秦心媚,壹如既往的半盤著柔順的長發,束發圈著纏在發間,露出壹小束發絲,上身壹件藍色窄領五分短棉袖,下身蓋到小腿處的米白色裙子,搭著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目不轉睛盯著書看,清冷白皙的臉頰顯得靜謐淡然。
而對面沙發是坐著壹身白色衣恤,黑色束腰闊褲,拿著手機發信息的陳淺情,旁邊是壹邊精神投入手機遊戲中的陳思婷。
陳淺情擡起螓首,狹細微圓的臉孔露出壹絲笑意:「陳青,我們單獨幫妳留著早餐呢,現在趁熱吃。」
「媽,小姑,姐,妳們都吃過了?」我從秦心媚沙發後面經過,聽著小姑的口氣,她們幾個都吃過早餐了。
陳淺情點了點螓首:「對,剛吃過不久,本想叫妳的,不過妳媽說讓妳多睡會,所以沒叫。」
陳思婷對剛才在外面我襲吻的事情,顯得波瀾不驚,清純的俏臉狡黠笑道:「弟,妳自己睡懶覺,等下妳自兒洗碗。」我在秦心媚坐的沙發後面站住腳步,居高臨下望了壹眼白皙細膩的脖頸,不著痕跡吸了壹口秦心媚嬌軀上好聞的體香,目光望向陳思婷,沒好氣道:「洗就洗,好像我沒洗過碗似的。」
對於韓版美少女,我總有種忍不住和她鬥嘴的念頭。
「媽,聽到了沒有,弟等會洗碗,我們不用幫他。」陳思婷盤坐在沙發上,對我做了個鬼臉,帶著笑意低頭又玩遊戲。
「陳青,好了,趕緊去早餐吧,等會涼了。」秦心媚轉過螓首望了我壹眼,有些好笑道:「妳們姐弟倆不是小孩子了,別整天鬥嘴,讓我省點心。」「媽,行行,那我讓著姐幾分。」我摸了摸鼻子,行到飯桌前坐下,三下除二吃完早餐,拿碗到廚房洗的時候,秦心媚從沙發站起來,向廚房行去。
秦心媚進入廚房後,玉手從架子上掛著的圍裙拿下來,壹身藍色窄領短棉袖和米白色裙子,雖然沒有像平時在公司穿制服那般給人冰冷的氣質,但卻顯得溫婉絕美。
「媽,就幾個碗,我來洗就行。」我見秦心媚正系著圍裙想來幫忙,頓時望了望不遠處大廳的陳思婷和陳淺情,小聲狡黠道:「老婆大人,妳到外面歇著吧。」秦心媚壹楞,沒想到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喊她老婆,可知道陳思婷和陳淺情在外面大廳,清冷的臉頰泛著幾分怒嗔。
「陳青,妳能不能給我安分些。」秦心媚突然上前壹步,夾著熟悉淡淡的清香味撲鼻而來,擡起壹只柔軟的白嫩玉手防不勝揪著我的耳朵,咬牙道:「妳作死是吧?」
我小聲投降道:「媽,妳高擡貴手,我不喊了,不喊了。」「碗妳自己洗,給我洗幹凈些,還有,別將碗打爛了。」秦心媚清冷的臉頰泛著幾分氣怒,用力揪了壹下我的耳朵,將圍裙掛在架子上,轉身行出廚房。
我砸著舌頭,摸了摸耳朵,不再多想,將碗洗幹凈後,來到大廳剛坐在秦心媚身邊時,陳思婷從沙發上站起來,清純的臉頰帶著幾分笑意。
「弟,我們去逛遊樂場吧。」陳思婷對我眨了眨眼,隨後對秦心媚道:「媽,今天是禮拜天,您也難得休息,壹起去吧。」我望了望秦心媚和陳淺情,頓時見小姑壹臉含笑望著我,似乎非常贊成陳思婷這個意見。
只是,礙於秦心媚,陳淺情沒有過多發話,免得又被擠兌,只能讓陳思婷搭橋梁,她們姑嫂的關系看看能不能緩和,甚至更上壹層樓。
秦心媚擡起螓首,對陳思婷詢問道:「妳不是報了駕校嗎?科目壹的題都熟讀了?」
「媽,您別擔心我,這些簡單的東西,我看壹遍就記住了。」陳思婷壹臉笑意,自信心極度的膨脹。
我譏聲道:「姐,吹牛逼不打草稿,說的就是妳。」「可惡啊,弟,我忍妳很久了,不揍妳,都上房揭瓦了。」陳思婷如壹頭發怒的小老虎,氣沖沖好繞過茶幾壹個小俯沖,香嫩柔軟的嬌軀如泰山壓頂撲在我身上。
「哎呦。」我瞪大眼睛望著陳思婷,身體猛地被壓在沙發上,柔軟清香的嬌軀正中懷抱。
「弟,叫妳和姐擡杠,很喜歡擡杠是吧。」陳思婷踢掉拖鞋,屁股壹個勁兒坐在我胸膛上,緊緊咬著嘴角,清純的俏臉泛著壹絲興奮,兩個軟滑的玉手在我臉頰用力搓揉著。
我臉頰被陳思婷揉得如面團般,對上韓版美少女的目光時,她小嘴露出狡黠的笑意,似乎是十分享受欺負人的感覺。
要不是秦心媚和小姑在,我肯定對陳思婷實施反壓制的手段,現在只能忍著了。
秦心媚清冷的臉頰壹變,謔的站起來,冷聲道:「思婷,妳在胡鬧什麽,趕緊從妳弟身上下來。」
「弟,以後乖乖聽姐的說話,不準反駁,這次看在媽的面子上,我放過妳。」陳思婷吐了吐小粉舌,壹雙玉手拍了拍,才戀戀不舍從我身上下來,兩個粉嫩的玉足穿上拖鞋,小嘴不時哼哼警告盯著我。
秦心媚望了我和陳思婷壹眼,有些無奈道:「走吧,陪妳們逛逛。」陳思婷對陳淺情眨了眨眼,嘴角不著痕跡露出壹絲勝利的微笑。
陳淺情也站起來,壹身白色衣恤和黑色束腰闊褲,穿著黑色壹字高跟鞋,將高挑的身材展現出來,微笑道:「嫂子,陳青,思婷,今天所有費用我出。」秦心媚沒有說話,望了陳淺情壹眼,從沙發上拎起壹個白色手提包,米白色裙下邁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徑自向門口行去,在玄關處的鞋架上換了壹雙5 公分高的杏色高跟鞋,高跟鞋的顏色將精致完美的玉足相結合壹起,顯得更加誘人無比。
馬路上。
我開著白色保時捷載著秦心媚,陳淺情開著紅色法拉利載著陳思婷,兩臺壹白壹紅跑車在馬路上不快不慢行駛著。
秦心媚坐在副駕駛上,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清冷的臉頰泛著幾絲不滿:「陳青,以後在家裏,妳能不能註意些?」「媽,您在說什麽?」我握著方向盤,有些捉摸不定秦心媚說的是那件事情,疑惑問:「您說明白些呢。」
秦心媚沒好氣瞥了我壹眼,語氣有些嗔怒:「妳又在給我裝傻是吧?」「媽,妳等會,讓我捋捋。」我腦海瞬間走馬觀花回憶著今早的事情,突然恍然大悟,從後視鏡往了壹眼後面不遠處的紅色法拉利,轉頭試著問:「是我叫您老婆的事情。」
「知道就好。」秦心媚白了我壹眼,清冷白皙的臉頰冷然別過頭望著窗外。
我小聲道:「那在沒人的時候叫妳老婆,這可以吧。」「不可以。」秦心媚轉過螓首,瞪了我壹眼,似乎想到什麽,清冷的臉頰微微壹紅,沒好氣道:「妳怎麽就執著這麽叫啊,我是妳媽,親生母親,叫我媽媽才是正確的。」
我見到前面亮起紅燈時,慢踩停油門,哼聲道:「那天暴風雨天在公司的時候,老天響雷都答應了我們以男女關系相處,您倒好,鉆空子反悔。」秦心媚抿了抿紅唇,嘴角露出壹絲笑意,似乎覺得理虧,望了我壹眼後,別過螓首壹言不發望著車窗外。
我壹副死豬不怕滾水燙,嚷聲道:「老婆,心媚老婆,老婆。」秦心媚嬌軀猛然探過來,玉手往我的腦袋拍了壹下,氣得咬牙切齒道:「陳青,妳還有完沒完,叫什麽叫?」「媽,只要您答應我,就完事了。」我覺得在這件事上,不能退後,免得秦心媚壹而三的再節外生枝。
秦心媚沈吟了幾秒,反駁道:「陳青,在沒人的時候,妳愛叫咋叫,看我理不理妳?」
我有些無語望著馬路前方紅燈壹秒秒過去,故作嘆聲道:「是不是叫媽才理我?」
秦心媚會心壹笑:「乖,不錯。」我不知道什麽時候,秦心媚才真正肯接受我叫她老婆這個稱呼,或者永遠也不會,畢竟我們是母子,秦心媚走不出這個禁錮倫理的觀念。
想到這道摸不著又存在著的鴻溝,我心中生起壹陣無力的感覺,楞楞出神望著前方。
而當時在公司的時候,秦心媚為何要用三聲雷聲來見證我說男女關系相處的話,或會是敷衍我,又或許是穩住我當時的情緒?
「陳青,妳別走神,認真開車,都綠燈了。」「綠燈了啊?」我聽到秦心媚的聲音,猛然回過神來,輕輕踩著油門通過綠燈。
這時,我心中有些壓抑和失落,不禁咬了咬牙,穩住心神認真開車。
秦心媚蹙著眉頭,柔聲問:「陳青,剛才在想什麽想得這麽入神?」我強打起精神,目光註視著前方,笑聲道:「沒事。」秦心媚靠在副駕座上,玉手撩了撩額頭上的發絲,嗤笑道:「妳在想什麽,難道我看不出來嗎?」
「切,您看出來又怎樣,又不退讓,簡直是想氣死我。」「陳青,妳這是什麽語氣?反了妳啊,是妳想氣我才真。」「媽,您就讓我反吧,我們床都上了,我叫您老婆這個稱呼,是不會變的。」「陳青,妳給我閉嘴。」
「嘴巴在我身上,不閉。」
「我不理妳了。」
壹個小時後,我和小姑陳淺情在市中心大型遊樂場的停車場停好車,陳思婷俏臉有些興奮,對於出來玩耍,表現得非常的有勁頭。
我楞楞望著遊樂場,這時候想起之前和納蘭曦來過壹次,那次在冒險屋裏被扮演的『喪屍』拿著電鋸壹邊恐嚇追趕,最後躲在壹個房間的櫃子裏,我還吻了她。
陳思婷繞過秦心媚,壹把攬著我的胳膊,顯得十分親密,狡黠笑道:「弟,等會我們玩過山車。」
我有些恐高,特別是對那種沒有安全感的東西是非常排斥的,我想也不想拒絕:「不玩,我有恐高癥。」
陳思婷楞了楞,認真打量我壹眼,像是看外星人的眼神,玉手猛然擰了壹下我的手臂,清純的俏臉滿是譏諷道:「膽小鬼壹個。」秦心媚提著白色手提包,目光落在陳思婷攬著我的手臂上,眉頭蹙了蹙,不著痕跡將陳思婷拉過壹邊:「思婷,走吧,我們去買票。」陳思婷被秦心媚拉開,目光閃爍著幾分異樣的神色,隨後帶著笑容和秦心媚向售票窗口行去。
陳淺情兩個嫩白的玉足踩著壹雙黑色壹字高跟鞋,帶著壹陣香風行在我身邊,嬌軀幾乎貼著我手臂,顯得十分親近,好奇問:「陳青,妳真的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