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擺弄了壹下蘋果電腦，把這個加密文件用幹脆的密碼反過來輸入，不行。
　　把我的生日放前面、媽媽姓名拼音放後面，仍然不行。
　　試了半天，我把我的名字拼音放前面，媽媽的生日六位數字放後面，才成功。
　　懷著激動的心情點開，結果是壹套陌生女人的套圖。
　　這女人穿壹套白色長袖高叉緊身衣，金色高跟鞋，在鏡頭前搔首弄姿。身材不錯和我媽差距不大，但是臉就平凡多了。
　　我實在不知道這套圖有什麽好看的地方，網上這樣的圖大把大把，即沒漏點又沒看點。
　　看到最後幾張時，我才知道這套圖有啥看點。
　　因爲最後幾張媽媽出境了，她穿了壹套粉紅色同款高叉長袖緊身衣，白色啞光舞蹈褲襪。
　　鏡頭裏面媽媽和這個女人抱在壹起，倒在床上。
　　七八張搞姬照片即沒露點也沒高H內容，最值得看的就是壹張這女人揉媽媽胸的場面，以及她把手放媽媽兩腿間揉捏的場面。
　　有壹張兩人嘴對嘴接吻的也有點看頭。
　　我退出看圖軟件，發現這個文件夾最後還有個壓縮文件，文件名叫“第19期視頻考完給妳密碼”。很明顯可惜這個壓縮加密了，我試了密碼也不是我掌握的任何壹個。
　　看來這才是終極魚餌，個G這麽大。
　　難怪剛才套圖裏有四張像素比較低的圖片，原來就是視頻截圖啊。
　　晚上媽媽來我房間監督工作時，我問她：“這套圖網上還有流傳嗎？我看裏面都露臉了啊。”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沒有流傳出去，這套圖是媽媽在那個攝影工作室的最後壹套。當時工作室準備解散了，老闆的老婆說要參與拍壹套留念，就是視頻裏那個女人。她老公，也就是我們老闆不同意，後來在這女人堅持下我和她拍了壹段，沒發到網上。兩人都沒戴面具遮臉，我壹開始不同意接吻的，但是那時氣氛很好，老闆也提前發了遣散費，我喝了點酒就在同事起哄的氣氛下和她親了壹下。”
　　媽媽仿佛有點懷念的表情微笑著說：“後來老闆他們壹家都移民瑞典了，有壹次偶爾聯系上以前壹起做模特的女孩子，聽她說老闆娘其實是個雙性戀，對她動手動腳過。感情我被她占了便宜也不知道，虧大了。”
　　我哦了壹聲，不知道怎麽回答。
　　媽媽繼續說：“其實工作室人都挺好，妳爸嫉妒他們，老說他們是裝的清高。
　　這位老闆娘真的很照顧我們這些妹子模特，給的錢挺足的，對我也特別好。不知道她對我是不是有點同性戀的意思，分別的時候還掉眼淚了。她和老公移民，要出國的時候還說把那輛福特家用車送給我，當時賣二手都能賣大幾萬呢。”
　　我問：“那妳拿了嗎？”
　　媽媽說：“當然沒有，妳媽我是這樣的人嗎？雖然那時我剛畢業參加工作，沒什麽積蓄，也幹不出這事。她把鑰匙丟給我就走，我後來把鑰匙寄給老闆的堂妹，讓她從北京來壹趟，去二手市場賣掉了。”
　　我思索著說：“別說我爸，我聽了都挺嫉妒這些人了。在媽媽青春無敵的年紀，盡情的用眼光在妳美腿上來回……”
　　我說著就挨了媽媽壹頓狠掐。
　　笑鬧夠了，我說：“媽妳性格也太大大咧咧了，有些事其實不用完全和爸坦白的，妳自己問心無愧不就行了。知道太多男人肯定會嫉妒的。”
　　媽媽鄙視的看了我壹眼：“毛都沒長齊還學著電視機裏說什麽男人怎麽怎麽的，跟煙瀾小蘿蔔頭似的。”
　　我不服氣的說：“後面爸爸肯定嫉妒了對不？”
　　媽媽也不服氣的說：“沒有，妳爸知道了……對我更狠點就是了”。
　　我問：“更狠點是啥意思？”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他也帶我去野外拍了這身打扮，還把我打扮得更那個……要我還原當時的所有照片裏的動作。”
　　我有興趣了解，問：“妳不能說詳細點？”
　　媽媽問：“妳自己說的男人了解太多沒好處，妳不怕自己聽了不舒服？”
　　我壹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絕對不會！我又不是戀母變態，媽媽妳放壹百個心。”
　　媽媽不信：“妳不戀母天天黏著我要看這看那，摸這摸那是怎麽回事？”
　　我不客氣的承認：“我這是生理沖動，這些東西不找媽媽傾訴我還能找誰？
　　找爸爸不成？”
　　媽媽被我說得啞口無言，隻能點頭表示明白。
　　有了這個新電腦，有了這個學習軟件，有了這個壹對壹教學。看似高大上，其實僅僅就是讓我可以足不出戶找老師提問罷了。
　　沒有這個壹對壹網絡教學，我仍然是可以拿練習題找我們學校老師幫忙的。
　　不過妳也不能占用人家太多時間，我那個名師十二冊練習題不會做的內容可太多了點。顧壹個專門的老師講解，還是有必要的。
　　趕在升班考之前，我算是勉強完成了這套十二冊練習冊。
　　堆在壹起，差不多有30厘米高，光是模樣就能嚇退普通學生了。
　　媽媽壹本壹本翻過去，各種筆跡、塗改、折痕讓這些練習冊生動了起來。每壹本都沾滿了我的味道……這說法怪怪的，不過應該是沒錯。好幾次我累了趴練習冊上瞇壹會，口水就自然蔓延了。
　　壹本本厚厚的練習冊被媽媽握在手裏，我能看出她眼神裏的滿足感。
　　仿佛是在數厚厚的壹打鈔票壹樣的滿足感。
　　可能對在乎成績的家長來說，孩子的勤奮比鈔票要貴重多了。
　　放下練習冊，媽媽摸了摸我的後腦勺，什麽也沒說。
　　話說我還以爲這場面媽媽會親我壹下的，是我想多了。
　　不過媽媽坐在床邊，雙手後撐在床上，擡腳放在我坐著的大腿上，讓我也是壹陣滿足。
　　和平時做題時不同，現在我可以兩手握住她壹隻絲襪腳。
　　和我的小手比起來，媽媽的37碼腳顯得還挺大。盡管我覺得以媽媽的身高37碼已經屬於小腳了，班主任才163身高，腳碼是39呢。
　　無論什麽東西，離近了都顯得大。
　　媽媽的胸是這樣，腳也是這樣。
　　好在形狀夠秀氣，狹長的腳型、腳背略高，清晰的足弓也有藝術美感。不像班上壹些女同學的腳白歸白，足弓塌陷就很難看。
　　比起我的手心，媽媽的腳頗有涼感，讓我覺得握得很爽。
　　所以我喜歡貼著她腳上肉多的地方握持，四指緩緩的大範圍用力揉捏，模仿看過的捏腳視頻裏的按摩動作。
　　大概這樣讓我握了兩分鍾，我突然出聲：“我親壹下腳可不可以？”
　　壹直閉著眼睛的媽媽睫毛顫動了壹下，小聲嗯了壹聲。
　　大概30秒後我才把媽媽的腳擡高到臉前，接觸我嘴唇的壹剎那，媽媽腳受驚般的壹縮。
　　於是我不隻親了壹次。
　　當然我也沒過分的舔啊吸啊什麽的，隻是很禮貌的用嘴唇進行接觸，仿佛中世紀騎士在吻女士手背。
　　吻到第六次腳背的時候，媽媽擡頭看了我壹眼，簡短輕聲的說了壹聲：“變態”。
　　不過她說歸說，並沒有抽走我懷裏的絲襪腳，擡起的頭也繼續落回枕頭上。
　　爲了落實這個身份，我故意擡高媽媽的腳，直接親吻了她腳心，還調皮的伸舌頭壹勾。
　　這下把媽媽弄癢了，她終於受不了了抽走了腳在床上笑成壹團。
　　我算是摸清楚了媽媽的態度，在她感受到滿足感的時候，提要求很容易獲得同意。
　　而她壹旦同意，第二天多半我再提這個要求，她也不會拒絕。
　　所以第二天我作業寫到壹半的時候，摸索著揉了媽媽的絲襪腳幾秒就小聲說：“我想親壹下”。
　　媽媽玩著手機麻將，擡眼看了我壹下，然後低下頭手上也沒停，壹秒後她輕輕的嗯了壹聲。
　　爲了表示她有多寵我，還主動用腳趾在我湊過來的臉上刮了幾下，意思是羞羞不要臉。
　　我不在乎，不要臉就不要臉，我就是要親她的絲襪腳。
　　隔天壹大早，早飯後。
　　媽媽平時壹般都和我同時出門，方便她開車送我。
　　今天早上正好爸爸壹大早就走掉了，所以這壹次我低聲提出：“親壹下再出門好不好？”
　　由於媽媽正坐在玄關的矮凳上準備穿她的高跟涼鞋，所以我們也不會産生要親哪裏的誤會。
　　今天媽媽心情不錯，居然抱著大腿伸直小腿和腳背遞給我。
　　我輕輕握住媽媽腳底，很紳士的在她腳尖上壹吻。然後半跪著幫忙把高跟涼鞋穿好，媽媽站著低頭看我給她扣鞋扣，她說：“以後穿鞋的工作交給妳就夠了，省得妳天天惦記我的腳”
　　我低頭說：“哪有什麽機會啊，爸爸又不是每天出門那麽早。”
　　媽媽停了壹下，等我站起來才看著我說：“他好像接了個帶隊扶貧的工作，是四個鄉的總負責人。以後壹年可能要在鄉下長住了。”
　　我忍不住問：“啊？爸爸在單位混得那麽差啊，被趕到鄉下去了？”
　　媽媽搖頭說：“也不是，說是下鄉扶貧哪用得找他這個級別親曆親爲，他是躲去那個鄉的療養院治療頸椎病的。據說那裏有個全國專家設點，專項複健頸椎。”
　　我哦了壹聲表示明白，心情也還不錯，這代表我和媽媽獨處的時間更長了。
　　但是不管爸爸是不是經常回家，在家裏我們也很謹慎，哪怕媽媽穿的褲襪裏有小內褲，她也不太敢大大咧咧的走到客廳去。
　　畢竟家裏的環境太熟悉了，總覺得爸爸隨時可能會突然回家，然後撞見我們的秘密。
　　不過有的時候例外，本來隔壹兩天爸媽都會例行公事壹樣打個電話簡單說幾句。媽媽後面突發奇想把這種工作改成了視頻通話，也不管爸爸在鄉下有沒有4G網絡，媽媽每次都主動用QQ發視頻要求。
　　她隻是想通過視頻看看爸爸身後的背景，是不是真的在鄉下。
　　每次視頻通話以後，媽媽就變得大膽起來。大概是覺得爸爸哪怕馬上出發回家，也不可能短時間到家裏。
　　她往往掛斷電話，就把裙子脫了，露出褲襪和三角褲。
　　而且那時媽媽心情也往往會變好，走動都變輕快了。
　　到了升班考當天早上，我發現媽媽的打扮得比較性感。
　　我早上打開父母的單元房門時，壹眼就看到媽媽穿著類似裸體圍裙的打扮從廚房出來把稀飯端上桌。
　　我嚇得連忙把單元大門關上，媽媽倒是壹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我還沒開口，媽媽就對著玄關大門左邊壹指。
　　我回頭壹看，大門左邊那個門禁系統原本暗著的屏幕，現在清楚的亮著。而且正好顯示的是我們單元門外的畫面，電梯口、樓道、以及我住的單元門都壹清二楚。
　　媽媽解釋說：“原本這個門禁系統就顯示樓下按門鈴的視頻畫面，昨天我找出說明書，給調整成了隨時顯示門外樓道畫面。這樣我就知道誰回來了，誰在門外。要不然以後妳要是帶同學來家裏玩，又忘記通知我，那可就糗大了。”
　　我摸著屏幕說：“乖乖，還能這樣玩，這麽大屏幕趕上我的蘋果電腦了，壹直亮著不費電啊？”
　　媽媽說：“也不是壹直常亮，有人在電梯裏按了我們46層，或者在我們46層樓道出現被感應器捕捉到，這屏幕才會亮起，同時還有整個屋子能聽到的提示音。”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這個東西用來防爸爸突然回來很好用啊。”
　　媽媽扭我的耳朵壹下說：“才不是爲了防爸爸，說了是怕妳忘記了通知我，就直接帶同學回來玩。萬壹我那時穿得很清涼，傻傻的給妳開門了，不就麻煩了”
　　我無所謂的說：“哪還能帶朋友來玩啊，現在他們都不理我，說我是好學生了。而好學生的圈子現在也不跟我玩，馬上又要升高級班，到時候班裏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了。”
　　媽媽訕訕的笑了幾下，安慰我壹下就又回廚房去了。
　　從她搖曳生姿的背影可以看到，她全身上下就穿了條我最喜歡的肉色舍賓襪，以及之前在淘寶買的情趣女仆圍裙。
　　背面看過去，恩也算裸體圍裙沒跑了。
　　這頓早飯我們沒能在餐桌上吃成，因爲媽媽把戰場搬到了沙發上。
　　我和她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媽媽壹勺壹勺餵我吃。
　　我其實對這個PLAY不感興趣的，但是媽媽堅持要給我這個福利。
　　我感覺平時的媽媽沒有今天那麽大膽，於是問她：“今天怎麽突然壹大早派發福利？是不是因爲我今天考試？”
　　媽媽說：“也不是啦，今天比較早妳爸和我通了視頻電話，所以我洗澡後就換了這身來獎勵妳。”
　　我皺眉說：“那不久就要出門了啊，不麻煩嗎？換來換去的。”
　　媽媽搖頭說：“今天妳自己去學校，媽媽等下9點多有事辦不去公司。”
　　我開玩笑說：“那好浪費，我馬上就要出門了，媽媽還這身打扮。”
　　媽媽也笑著說：“回來前通知壹下，我有驚喜。”
　　我明白媽媽的意思，自信的說：“放心吧，我有把握拿下這些人，搶到高級班的門票。”
　　媽媽摸摸我頭頂，欣慰的說：“嗯，媽媽相信妳。我家卿卿認真起來誰都不怕！”
　　我擡頭看了壹下鍾，柔聲對媽媽說：“差不多要走了，媽媽，我差壹個祝福。”
　　媽媽突然又害羞了起來，不安的向左扭頭看了看窗戶什麽的，然後朝右壹扭頭不看我，把壹隻腳擡了起來。
　　我握住媽媽的絲襪腳，緩緩的靠近吸了口氣。
　　比平時潮濕壹點，應該穿了行走有半小時以上。我心中碰碰跳，突然冒出個念頭，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我能不能稍微放肆壹點呢？
　　想到就去做，我故意像平時壹樣準備蜻蜓點水的吻壹下，但是趁媽媽不敢看我，稍微張大點嘴含著媽媽半個大腳趾壹個吸吮式的親吻。
　　媽媽嚇了壹跳，她急切的欲言又止，看我壹臉滿足的笑容，又改成了撇嘴鄙視。
　　幹完了變態的工作，我整個人紳士起來，在鏡子面前整理了壹下發型，清爽的和媽媽再見，踏上了戰場。
　　壹天的戰鬥過得很快，我也記不得做對了多少題，做錯了多少題。
　　剛開始的自信，已經變成了迷茫。因爲我是第壹次參加升班考，第壹次做這種外校老師出的卷子，因此對難度頗爲不適應。
　　唯壹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希望其他同學也不適應這個難度了。
　　因此我下午5點回到家了的時候，心事重重的完全忘記媽媽說要給福利的事了。
　　當我打開父母這邊的單元門時，被站在鞋櫃前的媽媽嚇了壹跳。
　　媽媽穿著平時她們單位的制服，壹套類似銀行經理壹樣的黑色女士小西裝。
　　漂亮的小領結、國資委的LOGO胸標、細細的銀色項鏈、綢緞的胸花在胸口口袋裏插著、藍色水晶耳墜配著銀飾小巧可愛。
　　連她的女士表都好端端的戴著，這身打扮要說也沒什麽出奇，她經常早上出門時都是這壹身。
　　但是媽媽下半身完全沒有裙子和內褲，有的隻是壹條薄黑絲褲襪，以及黑色高跟鞋。
　　我大概明白了她說的福利是什麽了，這麽穿還真是有點新鮮感。
　　上身極度端莊高雅，下半身則充滿淫靡的色情氣氛。這種沖突性的打扮，也算是個賣點吧？
　　可能是第壹次在家裏室內穿高跟鞋，媽媽時不時回頭看看細高跟有沒有刮壞木地闆。
　　媽媽爲了獎勵我，晚餐安排的節目還挺有意思。
　　我們兩就坐以後，她鄭重的點開手機，撥通爸爸的視頻通話。
　　我明白了，她是要玩桌下遊戲吧？上半身和爸爸端莊的通話，下半身赤裸著被兒子玩弄……好吧當然是我妄想的，我的媽媽不可能那麽開放。
　　媽媽和爸爸通話，隻是爲了確認壹下他沒有突發奇想回家看看。
　　這個禮拜媽媽頻繁的和爸爸視頻通話，爸爸該不會認爲媽媽是想和他拉近關系擺出的低姿態吧？兩人要是和好如初，我就麻煩了。
　　其實，媽媽隻是想確認妳不會回來打擾我們的好事罷了。
　　這麽壹想，我還挺開心的，最起碼媽媽是寵著我的。在她心目中我地位要比爸爸高。
　　就在我以爲這就是正戲的時候，媽媽掛掉視頻通話，把凳子從餐桌前搬開壹點，露出全身說：“今天妳來給我餵飯吧？”
　　給壹位身材火辣的半裸美女餵飯是什麽體驗呢？
　　結果並非妳們想像的那麽綺麗和曖昧，沒有美女邊舔湯勺邊自摸的場景發生。
　　現實裏是這樣的對白：“湯太多了！”“別壹勺那麽多飯！”“這個土豆每勺都要有壹小塊”“飯歸飯菜歸菜，不要弄到壹起！”“算了這裏吃好累，妳弄上我喜歡的菜，我們去妳房間吃。”
　　就這樣我端著媽媽的飯，媽媽端著我的飯，我們壹起來到隔壁的單元。
　　經過樓道電梯前的時候，我還有點小緊張。反而是媽媽大大咧咧的扭著隻穿了薄黑絲褲襪的美臀，從電梯門前昂首挺胸的經過。她見我有些緊張，就看了我壹眼說：“電梯上面不是有顯示還在壹樓嗎？妳怕什麽？無論誰進電梯要是按了46樓，我們的門禁系統都會有很大聲音的通知的。”
　　我故意落後壹點，利用樓道裏明亮的自然光線欣賞媽媽翹起的美臀。
　　也許是她看不到自己後面風光的原因，所以媽媽不壹定明白從後面看她走光的地方有點多。
　　薄黑絲從正面看，也就隻能看到部分稀疏的陰毛而已。但是從後面看，臀部把黑絲繃得很緊，大量肉色透露出來，包括她股溝中間的深色和淺色。
　　也許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自己似乎能看到媽媽菊花的部位，那隱隱約約的壹抹深色，說不定是後庭入口？我突然想到等壹下上樓梯的時候，我的視野會更好，於是激動起來。
　　誰知道，壹進我這邊的單元門，媽媽後臀風光的清晰度就大大降低了。
　　因爲室內的光線，永遠是沒有剛才樓道裏自然光線充足的。
　　而黑絲這種東西，在光線不足的地方，整個暗部就變得難以辨認起來。
　　我還在想上樓梯的時候妳不能看個清楚，媽媽走到樓梯邊就停下讓我先走。
　　可見她早有謀劃，我不得不懊惱的走在媽媽前面上樓了。
　　到了我房間，媽媽拉過平時踩手用的凳子，和我的學習椅子並排放好，讓我們兩人貼著身體並排坐下。
　　我們倆緊挨著坐在桌前，壹勺壹勺餵完了媽媽的飯。
　　就在我以爲接下來媽媽會給我餵飯的時候，媽媽再壹次出乎我意料的想出了個玩法。
　　她用平時給我踩手的動作，坐在我寫字臺上M腿打開。讓我像平時那樣坐在她打開的兩腿間，把我的飯碗放在了她兩腿間的桌面上。
　　今天的薄黑絲可比之前的泳裝要薄太多了，加上這個巨大膽的姿勢，媽媽壹做出來，就捂住了臉不敢看我。
　　有必要這樣嗎？這麽害羞就別做了啊！
　　我爲了打破尷尬，說：“這是……難不成是秀色可餐這個成語？”
　　媽媽吭哧吭哧的笑了幾下，說：“不是，我就是自己動腦筋想出來的。妳……會不會吃不下飯啊？”
　　我“哦？”的壹聲，說：“怎麽個說法？我爲啥要吃不下飯？”
　　媽媽紅著臉把垂下的頭發甩到後面，說：“看到了我的那個啊”
　　我沈吟了壹下，說：“其實，也還沒看到。或者說看到壹部分吧。”
　　媽媽咳嗽了壹下，問：“什麽感覺？”
　　我皺眉說：“什麽什麽感覺？”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就是……感想？”
　　我心裏其實還在碰碰跳，吸了口氣平靜了壹下心情說：“感覺……挺喜歡吧？
　　爸爸下鄉後這幾天都是夢幻壹樣的生活，我有種虛幻的感覺，好像美好得不真實壹樣。”
　　媽媽輕輕拍了我腦袋壹下，說：“妳還挺能說，壹套壹套的。”
　　我呵呵的說：“那是，我成績最差的時候語文和英語也沒低於過80分啊。”
　　媽媽咳嗽了壹下，說：“那妳怎麽看……媽媽這樣……這樣給妳看的事？”
　　我早習慣了她在談起福利的時候閃爍其詞，已經能夠腦補聽懂她言下之意了。
　　所以我回答：“大概媽媽是很無奈吧？不這樣做我這個賴皮小破孩又掉鏈子。”
　　媽媽搖頭說：“不是，我沒覺得什麽無奈。媽媽這個人其實沒有妳想得那麽……怎麽說呢，沒那麽精明。”
　　我有點聽不明白，就問：“精明？妳是說讓我學習這事吧？我沒覺得媽媽有什麽心機的地方啊？要說吃虧，媽媽才是吃虧的壹方吧？本來學習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學不好就拉倒的家長也不少，哪會像媽媽這樣犧牲那麽大來管我啊？”
　　媽媽搖頭說：“這個也不是犧牲啦，怎麽說呢？算是任性吧？每個人其實都有任性的壹面。妳黎姨要是壹生氣，就會去買壹堆手鐲啊什麽的亂花錢。事後她也知道那些玉啊什麽的不值這個錢，但是就是想任性壹下。女人都是這樣的，妳別看桃芽的舅媽好像家庭條件壹般，其實我經常聽說她壹和老公吵架就摔東西。
　　那種很貴的電視、家裏的碗筷經常給她摔完……”
　　我大概明白媽媽的意思了。
　　媽媽繼續說：“所以，我和妳壹在強調，媽媽可不是對妳有什麽私情才這樣做的。也不是因爲要妳好好學習做出什麽犧牲，純粹就是覺得……壓力好大，想任性壹下而已。”
　　我突然覺得，媽媽可能是在說拍照的事，而非說現在這樣M腿給我看私處的事。於是我說：“那媽媽以前拍照……也是想任性壹下嗎？”
　　媽媽突然沒詞了，停了壹會說：“結婚前拍照是不懂事，那個我們不談，事後媽媽也後悔了。後面拍照是妳爸想看，所以我顧及他的這個愛好去拍的。”
　　我打斷她東拉西扯，邊低頭吃飯邊手指了壹下前面她的陰阜說：“那現在呢？”
　　媽媽看我近距離指了壹下她的隱私部位，不安的扭動了壹下屁股說：“現在……現在我覺得自己好丟人”說著掩面笑噴了。
　　我覺得媽媽壹直在繞圈子不回答我的問題，所以追問：“是不是拍色色的照片能讓妳放松？”
　　媽媽連忙否定說：“沒有！絕對不是，妳爸給我拍的時候我緊張得很，他每次都喜歡帶我去河邊啊、山裏啊這些地方拍。每次穿得很露很透，我根本壹點也不放松。”
　　我繼續追擊：“那這樣的話，跟我壹起拍很透很露的照片，妳也放松不了吧？
　　這樣隻是單純滿足我罷了，怎麽又說是任性呢？”
　　媽媽又被我說得沒詞了，想了好壹會說：“因爲……因爲我們倆又不是壹開始就拍那種色色的照片。我們拍了很多很正常、很美麗的照片啊。所以後面我感覺狀態很好，就轉而拍點刺激的調劑壹下。”
　　我兇狠的追擊：“然後就覺得拍這種照片也不覺得緊張，反而能夠放松了？”
　　媽媽被我邏輯給堵得死死的，隻能點頭說：“可能是這樣吧，剛開始我可沒膽子這樣穿給妳看。後面被妳看習慣了，就覺得沒什麽了。”
　　媽媽把壹切推給習慣，我表示認可了這個回答，沒有繼續追問。
　　我開始低頭吃飯，感覺自己的眼睛距離媽媽下面的裂縫隻有十幾厘米遠。可惜室內光線壹般，黑絲下的陰阜結構看得並不是特別清楚。
　　我清楚的感覺到，邊吃下面就邊硬了起來。不得不稍微站起來壹點，把褲子調整壹下，給雞雞留多點勃起空間。
　　媽媽低頭看到了我下體的情況，嘻嘻的小聲笑了幾聲。我坐下後也不好意思的憋著笑繼續吃飯，吃到壹半，突然想到了什麽，對媽媽說：“媽，其實……妳比我想象的大膽呢！”
　　媽媽壹挑眉毛問：“哦？”
　　我輕松的說：“其實，我以爲媽媽頂多讓我隨便看看就得了。沒想到能……能做到現在這步，其實我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說呢，這幾個月，我很少很少自慰了。大概總數有沒有四五次？所以我沒反應過來。”
　　媽媽沒聽懂我顛三倒四的話，問：“沒反應過來什麽？”
　　我大膽的說：“我其實最近自慰的時候，幻想的是媽媽妳”
　　媽媽紅了臉，說：“這個我倒是不意外”。
　　我連忙解釋說：“不過我隻是弄的時候這樣想，平時壹次也沒有，真的！我真沒戀母！”
　　媽媽摸摸我的頭說：“恩，知道了。別那麽著急，我知道的。”
　　我喘了幾口氣，說：“之前……壹直是這樣，我能分清楚現實和幻想。妳給我IPAD照片做自慰工具時，我會那樣想。但是事後我不會以爲媽媽對我如何如何啊，得寸進寸什麽的。”
　　媽媽得意的彈了我耳垂壹下，說：“那當然，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早被我沒收作案工具，停職反省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但是，最近欣賞多了，開始有點嫉妒爸爸。不是那種什麽獨占欲之類的，就是單純覺得羨慕，媽媽這麽善解人意的老婆，爸爸偏偏享受不了。不過壹想媽媽對我也那麽寵愛，就覺得心理平衡了。甚至……挺竊喜的。”
　　媽媽忍住笑哼了壹聲，小聲說：“妳會不會覺得……媽媽有點騷？”
　　我也忍不住笑場了，說：“是有點，不過我很享受。”
　　媽媽警惕的問：“那妳會不會想著要媽媽再開放點？”
　　我連忙端正的回答：“沒！絕對沒！那不是癡心妄想嗎？我可以做什麽、我可以看什麽，都是媽媽決定的。如果媽媽覺得某種做法不好，那根本不會發生。”
　　媽媽瞪我壹眼說：“講得好像媽媽主動求妳做這些壹樣！”
　　我連忙告饒，說：“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媽媽看我滿頭是汗，讓我去衛生間洗臉洗手，忽略了解釋的問題。
　　我從衛生間出來，發現媽媽沒在我房間，而是走到陽臺趴在欄桿上看著遠方。
　　天色已經半黑了，所以媽媽敢下身穿條薄黑絲就來到全透明護欄的陽臺。
　　我跟過來，遞給媽媽壹盒她喜歡的泰國豆奶。媽媽踩著高跟鞋坐在圓形吊椅上，給我壹個眼色。
　　我搬過矮凳，兩手抓住媽媽的腳把高跟鞋脫下來。
　　媽媽把絲襪腳擱我並攏的腿上，囑咐了壹句：“穿太久了，不許親”。
　　我嗯了壹聲，兩手學著按摩視頻裏的動作開始給媽媽按摩腳底。
　　隨著媽媽小腿肌肉的松緊，我能判斷出媽媽的體驗是否舒服。
　　媽媽並攏大腿，刻意不遮掩陰阜的風景，幽幽的說：“我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挺瘋的。因爲沒人在乎，就經常和妳玩過火的遊戲。”
　　我沒吭聲，讓她繼續說。
　　“每次我都警告自己，下次註意。可是過不了幾天，我膽子又大起來。可能……真的是因爲妳爸不管，也不在乎。所以我有點肆無忌憚了，不過妳也有問題。”
　　我忍不住問：“我有什麽問題啊？”
　　媽媽哼了壹聲說：“妳膽子太大了，壹點也不像個……這年齡段的。我們在妳那麽大的時候，不論男孩女孩都簡單得多。”
　　我痛快的承認：“我是有點早熟，估計是補品吃太多了吧？我們班都這樣，我不是跟妳說過，出去開過房的情侶都有好多對了嗎？”
　　媽媽搖頭說：“也不知道對妳成長影響是好是壞，壹方面學習成績可以改變命運，壹方面性成熟太早可能有壹些心理上的問題。”
　　我笑著說：“我都說了多少回了，我真沒戀母。要說戀，也是戀媽媽這壹雙美腿。”
　　媽媽拿她的美腿在我臉上刮了壹下，把我弄倒在地上。
　　我光棍的爬起來繼續給媽媽按摩小腿，媽媽看我累得出了汗，說：“休息壹下吧，別壹直按。”
　　我擡頭問：“不舒服嗎？”
　　媽媽回答：“沒有，挺舒服的。”
　　我於是說：“那不就結了”
　　媽媽說：“我是怕妳累”。
　　我更加幹脆的回答：“我喜歡”。
　　媽媽過了幾秒，鼻子裏哼哼了幾聲，心情很好的用沒有按摩的那隻腳壹顛壹顛的甩動。
　　大概按了半個小時，我才給媽媽換壹隻腳按摩。
　　這個腳顯然比按麻木的那壹隻敏感，媽媽鼻子裏哼哼的很享受。
　　我對按摩是下過真功夫的，視頻看了很多，記住了很多手法，逐壹在媽媽身上實驗。
　　期間媽媽好幾次差點睡著了，等我覺得兩臂酸麻沒辦法再按的時候，擡起頭來隻看到滿天星辰，以及媽媽在月光下亮晶晶的雙眼。
　　我暈暈乎乎的站起來，感覺壹陣陣貧血。在我即將離開陽臺回客廳的時候，媽媽在我背後突然說：“不親壹下再走嗎？”
　　我扶著推拉門，回頭看到媽媽仍然坐在搖椅裏對我笑。
　　這壹次，媽媽沒拒絕我含住了她的大腳趾，也沒有說什麽穿太久有味道的話。
　　我也得寸進寸的用舌頭試探媽媽的腳趾，也用牙齒輕輕的咬她腳趾肉最多的肉墊部分。由於我每次用牙試探，她都會壹抽壹抽的，所以這樣做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媽媽會覺得很刺激。
　　十五分鍾後媽媽推著我離開陽臺，在我耳邊笑嘻嘻的低聲喊：“變態！變態！”。
　　在離開我這邊單元時，關門前媽媽笑著說：“考完了我們去哪裏玩吧？”
　　我興緻勃勃的說：“會不會是我喜歡的地方？”
　　媽媽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壹眼，轉身關門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