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升級

　　辛夷走後我最常做就是上辛夷地博客，上msn，打電話，每次聽到她的聲音我都激動不已。聽的出來她在家裏變的開朗了，說話語氣快了，語調變化也大了，這壹切使我很高興，也更想她了。
　　“楊，妳過的好嗎，我想妳，本來該回北京了，我媽又生病了。還有……我媽非要到北京見見妳，我勸也勸不住，可能身體好了就會去，真對不起，誰知壹張照片引出了這麽多麻煩。”壹次晚上通話中辛夷帶著歉意說。
　　“沒事，妳帶老人家來北京吧，我裝壹下吧，但時間不能太長，其實我，我心裏早把老人家當成了嶽母大人。這麽說辛夷妳不會生氣吧。”來就來吧，正好練練演技。
　　“怎麽會呢，楊，對了妳給我做的四本書在臺灣也馬上出版了，出版後我給妳寄去，我看它們就像咱們的孩子壹樣，我真想馬上飛到妳的身邊。”辛夷動情地說。
　　“辛夷，我也想妳，妳知道嗎，我現在經常在妳公寓裏休息，好象妳還在壹樣，我好象能感到妳的體溫，妳的氣息，妳的馨香，好了，時間不早了，妳休息吧，晚安。”我結束了交談，久久不眠。
　　自從春風壹度後，小孟幾乎天天給我發短信：楊局，啥時候再鵲橋相會。看來這娘們內心的激情被挑來起了，火苗呼呼的，想撲滅都難，得，我成消防隊員了。
　　好不容易給靜竹告了個假，溜到老根據地。小孟早等在門口，見我來了，毫不客氣挽住我胳膊進了房間。
　　孟今兒好好倒實了壹番：淡紫長風衣，月白長筒皮靴，裏面是淡粉羊絨連衣裙，鮮艷的“愛瑪仕”絲巾花朵似的盛開在胸前，別致的胸針閃閃發亮。加上精致的淡妝，新做的頭發，招牌的嬌嗔，燦爛的笑容，還真是臉如桃花，人勝海棠。“女為悅己者整容，士為知己著裝死。”千古不變。
　　女人只要還能看，精心打扮打扮都有點風韻，但只限於離的較遠或穿著衣服時，燈光暗的時候也行。只是現在滿大街長靴泛濫，匪女林立。大有追趕九十年代初“腳踩褲”之勢，靜竹也想穿皮靴，被我給制止，不是壹般的惡俗，根本不適合她這類型的女人。
　　想起來當時滿大街的女人，不管高矮胖瘦，人手壹條“腳踩褲”，真是壹道“靚麗”的風景線，場面蔚為為壯觀，我媽當時看到穿“腳踩褲”的就搖頭，連說“中國女人都瘋了。” 記得當時西方就有壹記者拍了幅著名的照片《穿腳踩褲的中國人》。搬家時在靜竹衣櫃裏也找到兩條，當時還讓她穿上找找當年的感覺，那叫壹個醜，笑的我半死。
　　“孟啊，故地重遊什麽感覺？”壹回生兩回熟，關上門就已溫香軟玉抱滿懷。
　　“找鴨的感覺，真好。”好嗎，丫也敢調戲我了，糟蹋不死妳，“琵琶手”，“壹陽指”，“分筋錯骨手”，“蘭花拂穴手”，在她身上招呼開了，很快就香汗淋淋，嬌喘籲籲，我這邊也火燒火燎似的，小孟今兒媚的太要命。接著就開始比賽脫衣服了，假如真有脫衣服大賽，我想以我倆現在的速度肯定並列第壹。
　　脫到還剩壹襯裙，孟不脫了，神秘地對我說：“妳猜猜我今兒穿什麽顏色的內褲？猜中了我今隨妳便。”靠！這也忒小瞧人，簡直在侮辱我的智商，靜竹玩剩下的。
　　“那好，我猜妳今兒穿了壹看不見，摸不著，無色透明的內褲。”伸手壹摸，春色拂手，肌膚絲滑，還真沒穿。
　　“班門弄斧，不好意思，我服了。”小孟紅了臉，真有點羞赧，最喜歡女人這個狀態，康師傅珍品牛肉面。
　　今兒我才發現小孟最美的是胸，和靜竹的纖纖玉足各有千秋。第壹次看到她鼓鼓囊囊的胸，就激起了我強烈的探索心，第壹次那啥時急於探索別的內容，竟沒好好審視，今兒壹定要補上這壹課。
　　在當今社會女人的胸已成為壹種社會現象。最初的哺乳功能已退化。女人用它來征服男人，進爾征服天下，男人通過它找到家的溫暖，彌補心中的缺憾。看滿大街的隆胸，美乳廣告，竟然還有美乳暈的，就知道女人多麽重視這寶貝。變臉難，變胸易。每當看到大街上波濤洶湧，山巒起伏，奶牛亂飛，乳香陣陣，我都會想：古代人太可憐了，整日伴著似仇英《仕女圖》中土豆般大小的胸部，那是人過的日子嗎？假如能坐著“機器貓”的時光穿梭機來到現在，江淹定會大呼：黯然銷魂著，唯大而已也。”
　　細細把玩就發現小孟的胸部已美到不可思議。大小適中，軟而不松，香而不膩，挺而不繃，粉嘟嘟，顫巍巍，似廣寒玉兔，賽教堂白鴿，亞藍田美玉，欺天宮瓊脂。美的我熱淚盈框，涕淚交加，眾裏尋它千百度，驀然回首，原來丫在小孟銷魂處。
　　小孟可不管什麽胸部不胸部美不美，上來就是“吸星大法”，“九轉神功”，“千斤墜”，“蘇秦背劍”，招招都致命，搞的我頭暈眼花，口幹舌燥。我也顧不得細細欣賞，該出手時就出手，捏，掐，揉，扭，彈，扯，壓，嘬，搓，抓，能用的都用了，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人生有限，想象無限。甚至把重心上移，開辟第二戰場，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不留任何死角，不留壹絲遺憾。
　　最後我們都兩敗俱傷，筋疲力盡。
　　“孟啊，求求妳，大姐，以後可別找我啦，不然我早晚死妳身上。”我上氣不接下氣。
　　“知道厲害啦，看看妳還瞧不瞧的起我們女人，看看妳們臭男人還冒充楚留香，賈寶玉不。”丫也是胸部壹起壹伏，上面青壹快紫壹快。
　　“看看妳的表現，就知道靜竹姐也沒少遭罪，她那老胳膊老腿的還不被妳折騰散架，真不知道妳們怎麽想的，我那位就不像妳這樣。”
　　“妳懂個屁，那是他根本不懂欣賞妳，白瞎了壹塊美玉，我再不用用，都發黴生銹了。”
　　“哎，她們傳的妳和靜竹姐在家時那樣，是不是真的，我都不敢相信，壹個溫柔賢淑，善良平和，壹個官居高位，城府莫測，怎麽會呢？不過現在我有點信了。”
　　“別聽那些老娘們亂說，她們是赤裸裸地嫉妒，我可不敢對靜竹像對妳對她們這樣？妳不知道，她太傳統了，每次那啥都黑燈瞎火的，整個壹床戲版《三岔口》。有壹次我偷著開燈，想看看她非正常狀態下什麽樣，誰知她連羞帶氣，哭的淚人似的了，壹腳把我揣下床。不怕妳笑話，結婚三年多了，我從沒見過她的侗體，有壹次實在受不了，趁她洗澡忘鎖門，想進去看看人體藝術，順利的話也鴛鴦壹把，這輩子也不白活了，誰知被她連打帶罵轟出來，壹個月沒讓我近身，我尋花問柳都是逼出來的。
　　每壹次那啥就壹規定動作，連時間，動作要領都定死了，比奧運比賽項目還嚴，我練的都爛熟了，要是這壹動作被列為奧運比賽項目，那冠軍只能是我了。如果敢越雷池壹步，哪怕用力壹點，丫立馬尋死覓活，上吊抹脖，更甭提玩點什麽花樣，想都別想。
　　甚至有時想親她壹口，都得做好被她打罵的思想準備。至於摸摸胸脯，那還得了，那還不得掐死我。她那胸也是圓潤挺拔的，讒的我直咽口水，孟啊，說實話，我活的不容易啊，憋屈啊。所以我現在和她壹那啥就緊張，簡直是受罪，只有在外邊才放的開手腳。謝謝妳，讓我還記得我還是個男人。靜竹是漂亮，就是不懂風情，我又不敢霸王硬上弓，愁死個人那。”
　　小孟對我的亂侃作風不熟悉，還真有點信了，把我的臉埋在她溫暖的山谷裏，輕輕地摸著我的臉溫柔地說：“沒想到是這樣，我還真有點誤解妳們了，對不起，……以後妳可以隨時找我，……我真有點喜歡上妳了，真的。可憐的孩子，餓的不輕，靜竹姐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別不是性冷淡，委屈妳了，唉，啥人有啥命。那什麽，妳不用給我介紹什麽戲，我不想讓妳為難，能和妳這樣我也滿足了。”小孟還真是有情有意之人，有點感動，同時心裏有老想笑，臉上還裝的很無辜。女人同情心容易泛濫，也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幸好我不是這種人，不然小孟會財色兼失，下場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