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感覺我濕潤妳 by 出門帶刀侍衛
2018-11-18 06:01
唐烈眼眸壹沈,「怎麽?現在就開始厭煩我的觸摸了?那男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沒想到短短的這幾天就讓妳忘記我的懷抱,急著掙脫我的束縛,想奔向他?
我告訴妳,只要妳還是我的,妳就別想!」
唐烈氣紅了雙眼,哪裏還知道什麽憐香惜玉,大手不停地在任雪兒身上遊走,所到之處全是夾雜著憤怒的火焰,不像平常的愛撫,這簡直就是地獄壹般!
任雪兒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疼痛的,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麽阻止唐烈。她不斷掙紮不斷抗拒,可是那強壯的身軀仿佛不為所動,依然我行我素。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唐烈突然停下了動作,壹手掰開任雪兒穿著短裙的雙腿,壹手急速釋放自己的碩大,二話不說,壹個挺身,完全進入了任雪兒幹涸的花莖!
「啊……!疼……烈,好疼」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使得本來就緊窄的花莖在壹瞬間像是被撕裂壹般疼痛。以往唐烈要的雖然又多又激烈,但是從來不曾讓她這樣痛苦過。
唐烈口口聲聲的指責,更是沒有壹點道理。明明是為了不想在他不在的期間想起他獨自心痛,所以才找了壹份能打發時間的工作來做,而吳均明明就有妻子孩子,壹家人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他卻什麽都不聽,壹下子就判定了她的罪。仿佛她是壹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她的心呢?她遺失在他身上的心呢?
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身體上的疼痛,任雪兒傷心的哭起來。
強烈的緊實的感覺頓時就讓唐烈清醒了過來,等他意識倒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就看到躺在身下嬌小的雪兒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還有慘白的臉上流下的淚水。
這淚水,頓時讓他有種想痛扁自己的沖動!
該死,他到底做了什麽!居然在傷害她?!
唐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理智為什麽壹看到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時候就全盤崩塌了?
他趕回來不就是為了和這個小女人溫存嗎?他努力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完成不就是想提前回來看到她嗎?而現在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他到底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了什麽?
心愛?!
唐烈渾身壹震。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身下的女人。慢慢地,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天大的好事壹般,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起來。
是呢,她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樣的女子,很溫順,附和他,依賴他,乖巧柔順。
還有她身上總是有壹種甜甜的叫人舍不開的味道,每當親吻的時候這樣的味道就能刺激他的神經。以前不以為有什麽特別,自從有壹次在和別的女人親吻的時候,那女人身上濃重的香水味讓他反胃,他厭惡地推開女人,好幾秒鐘,他都反應不過來以前來者不拒的自己怎麽會抗拒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
但是當天晚上,接觸到雪兒甜甜的嘴唇的時候,全身的欲望就再也忍不住了。
當天晚上就把雪兒狠狠地愛了個徹底。
現在想來,這就是所謂的愛吧。
只要是抱著心愛的女人,再多的女人都不想在擁有。
有了這樣的認知,唐烈漸漸的微笑起來。可是當他看到在自己身下深深吸氣想要緩解疼痛的雪兒的時候,眉頭又深深的鎖起來。
「雪兒……」唐烈低聲輕喚,「該死,都是我不好,弄疼了妳。」向來不曾對誰道歉的唐烈,壹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被自己弄傷的雪兒,只是安靜的落下輕柔的吻。在臉上,眼瞼上,嘴巴,然後是鎖骨,壹直下沿。
雪兒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唐烈的眼神中戾氣以消,又聽見他輕柔的安慰,感受倒他落下的細細輕吻,心中壹下子像是被什麽東西堵塞,難受的發噎。
「烈……我,沒有……」任雪兒抽噎著,「妳走了……我不知道怎麽生活……嗚嗚嗚,我老是想起妳……去打工,不想妳,可是妳誤會我……嗚嗚嗚……疼!」斷斷續續的,任雪兒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很多話都湧到嘴邊,全部迫不及待的要告訴唐烈,沒有順序沒有前後。
任雪兒只是哭泣著,抽噎著。
但是唐烈卻聽的很明白,很清楚,這個小女在在他不在的期間瘋狂的想念他,不知道如何生活才想去書店幫忙。
結果卻被突然回來的他誤會了。
原來這個小女人竟然是如此愛戀著他呢!
「好了,雪兒,不哭了……乖,都是我不好。」安慰似的吻再次輕輕落下,大手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輕輕的撫弄,減輕雪兒的痛苦。
「啊……烈……」原本因為疼痛而壓抑的欲望,被這般溫柔的對待之後,全數襲來。弄的雪兒無力招架。
「烈,我們起來說話,不要這樣子……」這樣根本什麽都說不清楚。
「不放。」他仗著身體的優勢,輕易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嘴角輕輕揚起微笑。
「啊?」似乎沒聽懂他說什麽,迷醉在他不經意的微笑間。「烈,妳真的誤會我了,吳均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嗚」他將她的小臉扳正,俯首吻住那對嬌美紅唇。親吻中帶著霸道的占有。
「不管妳們是什麽關系,我不喜歡從這張甜美的小嘴中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雪兒,妳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手中搶走妳。」薄唇吐出堅定的話語,他不斷品嘗著她的甜美。
大手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裙擺,愛撫凝脂般的肌膚,又緩緩探進她的腿間,隔著底褲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花蕾。
「嗯……唔……」任雪兒眉心輕蹙,全身仿佛遭電流沖刷,她難以克制地發出呻吟,感覺到男性的火源還在體內,這樣的愛撫無疑更是增加的情欲。
唐烈恣意在她柔嫩的肌膚印下無數個吻,湊近她發紅的耳根低聲地說:「雪兒,妳的掙紮、妳的反抗,都會讓我更加興奮,更加想把妳剝個精光,再把妳整個吞進肚子裏……妳這是在邀請我嗎?」任雪兒無力地想搖頭,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肩膀。
「沒有!妳……妳起來……嗚嗚……妳好可惡……只會欺負我」「我就是不準任何妳和任何男人親密。」他低吼,輕而易舉地扯掉她還套在大腿根部的小褲。
「不——」任雪兒有些害怕,身體微微顫抖。
「雪兒。」他低呼她的名字,粗糙的打手直接覆住那朵女性嬌花,在她的嬌柔中尋覓敏感的花核。
「啊!」任雪兒渾身顫抖,在唐烈的挑逗下弓起嬌軀。
「雪兒……我要妳,妳的身體也在邀請我,就算我可惡的在欺負妳,妳還是離不開我。」他驕傲而自信的臉龐噙著惑人的笑。
「唔……」可憐的任雪兒已說不出話來,她被男人壓制住,不僅僅身軀失去自由,連心也早在許久之前就給了他,又如何能掙脫他的掌控?他的手不斷地折磨她,在她的私密處勾引出濃郁的幽香,漸漸滋潤了花心。原本的疼痛早以化成強烈的情欲,逐漸侵蝕著任雪兒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