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文革塵封 by 月朗
2018-9-16 06:01
「媽……我也想原諒晴兒,可……可是我做不到啊!壹閉眼就是晴兒和別的男人在壹起,還……還光著身子,嗚嗚……」
說完之後,便繼續在韓璐鼓鼓的陰埠肉丘上探索著。
邵已的話讓韓璐十分的尷尬,畢竟現在聽起來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對不住人家,可這又叫自己這個如今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的丈母娘該怎麽辦呢?
「小……小邵,妳可別那樣想,晴兒那麽愛妳,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那事,也是……也壹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這世道裏女人活著不容易啊!即使壹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說明她就已經背叛了妳,有時……有時候那是因為她……她愛妳才……我請妳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壹定永遠是屬於妳的,妳……妳能體諒壹個做女人的苦衷嗎?」韓璐壹邊語無倫次地述說著壹邊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韓璐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是在替女兒辯解還是在為自己辯護,壹陣陣莫名的哀傷劃過滴血的心頭,丁今、趙琴、苗亞還有許許多多自己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幹練或柔弱或抗爭或逢迎,那壹張張熟悉的容顏壹個個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腦海裏不停地閃現著,而到最後都停格在被身後男人無情交媾洞穿時那無盡地淒苦悲涼之中。
「媽媽,晴兒愛我為什麽還要和別的男人做那事,難道女人都是這麽下賤嗎?
不,如果是媽媽就壹定不會的。」
邵已狡猾地撩撥著韓璐心裏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韓璐整個人都不自禁地壹顫,從剛剛的悲哀中驚醒過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脫光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頭澆了壹盆冰水壹樣,不知道如何回答。
「媽媽壹定不會的……媽媽壹定不會的……」
邵已壹邊又壹邊地喃喃著,擡頭穿過韓璐胸前不停起伏地兩只前凸的雙乳,看著韓璐陰晴不定的清麗容顏不禁都有些呆了。雖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細密的魚尾紋和滿頭青絲裏夾雜著幾許時隱時現的華發都已經明白無誤地告白著時光的流逝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這些在邵已的眼裏分明就是誘人端莊的人母風韻所不可或缺的景致。
韓璐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壹下便掙開了邵已緊緊抱住自己雙腿的手臂,踉踉蹌蹌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張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過了良久良久才緩緩地但以壹種不容懷疑的口吻對還楞楞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說道。
「我也會的。只要那能使我心愛的人平安無事,平平安安!」韓璐說得是那樣的徹底那樣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個雷厲風行壹絲不茍的女校長。
「媽媽,妳……妳騙我的吧?」
「是真的,我會用我所有的壹切來保護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韓璐面沈似水,壹雙飽經風霜但仍然奪人心魄的妙目壹眨都不眨地盯著邵已,那平靜的眼神冰冷的表情裏帶著壹絲嘲諷與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說著壹件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事壹樣。
「賤人,難道女人都是這麽下賤嗎?」
邵已雖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這裏其實和娼妓沒有什麽兩樣,每次那個如今自己的領導小衙內回來後,還當著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較著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丈母娘的身子,雖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燒,時常期盼著哪天能身臨其境。可是如今自己親耳聽見韓璐親口的承認也還是讓自己自私狹隘的心裏如同同時打翻了成千上萬個醋壇子壹般,因為在內心的深處邵已是決不能容忍眼前的這個女人去被別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無法容忍她居然會自己主動地去出賣自己的肉體,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這個被自己視為珍寶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從容地親口承認自己的不貞無疑讓邵已覺得奇恥大辱,其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自己把妻子給別人強 奸的羞辱。
「賤人,妳既然不在乎被別的男人肏的話,那妳也壹定不會在乎被我肏的吧!
老騷貨……」
雖然邵已已經在自己的心裏無數次地強 奸過、迷 奸過、誘 奸過韓璐甚至幻想過與韓璐能有壹天兩情相悅,邵已也發誓過自己不會計較韓璐的失身,畢竟在這個讓人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年代裏不是像自己這樣壹個壹無所有的小人物能夠去保護和面對的,但至少邵已始終以為韓璐的心是高貴純潔的,當然除了對他才可以放棄這些,而不是對別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讓邵已徹底失去了還殘存的那壹點點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脫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撲向韓璐的禽獸,韓璐雖然吃驚,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感到無比的暢快,因為韓璐隱隱地覺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與其無謂的隱藏到還不如坦率地去面對,看到邵已撲向自己,韓璐的腦海忽然裏閃過無數當年讓自己隱隱不安的感覺,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終有壹雙充滿血光的欲眼在背後的黑暗中窺視著自己,只是如今更為清晰了然,韓璐不禁暗嘆壹聲。
「冤孽……妳不是早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嗎?如果這樣可以讓妳不再去傷害可憐的晴兒,又有什麽關系呢?晴兒……媽媽能為妳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這些了……」
讓韓璐稍稍感到慶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強 奸而不必自己去主動,也許這就是那個時代作為壹個女人無奈的近乎與可憐的解脫吧!可是就在韓璐做著自我安慰的時候,壹張憨直的笑臉讓韓璐的心開始刺痛,在這張臉的周圍又浮現出許許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臉,那都是些曾經趴在自己貞潔柔嫩的身子上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們,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醜或俊無壹例外地都在興奮地嚎叫著在自己曾經純潔的身體噴射著腥臭的體液,宣告著對自己肉體的占有,而那張笑臉卻始終溫情脈脈地愛戀著自己,看著他,韓璐的靈魂仿佛也已經脫離了那具倍受男人們陵辱的軀體,去擁抱、去相隨、去追趕那曾經不經意間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嬌嫩的陰部被不知從哪裏刮來的寒風壹激靈,使剛才還身在雲端的韓璐又被無情地謫回了地獄,原來自己寬大的工裝褲連著那條包裹了壹天的布滿男人精斑的白色褲衩壹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來,自己二十多年前生養過女兒的陰道秘境如今已然壹絲不掛地呈現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渾圓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開到兩邊。韓璐側過頭閉上了眼睛,把流滿羞恥眼淚的臉龐深深地埋在枕巾裏,雙手緊抓著床單,碎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還穿著上衣的身體和光潔緊密的饅頭型陰丘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不住地顫抖著等待著那根進入過自己女兒身體的肉棍進入到她母親的陰道裏開始那自己無法抗拒地亂倫時刻。
就在邵已激動地用自己高舉的肉棍不入其門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處像只沒頭的蒼蠅亂撞地讓韓璐忍無可忍痛哼地時候,小屋的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打開,心如死灰的韓璐和亢奮的邵已都沒有壹絲的察覺,壹只西德造的徠卡135旁軸M3相機從門縫裏探了進來,就在男人終於進入驚喜地歡呼聲和那壹剎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恥悲苦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中,壹連串地哢嚓聲已經永遠永遠地把女人這壹生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和男人的不倫給定格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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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