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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爸爸的性爱人偶】【第51章】 【作者:豌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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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mfKobe
时间:
5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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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爸爸的性爱人偶】【第51章】 【作者:豌豆荚】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1-16 14:4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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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失踪
苏暮霖收到苏暖失踪消息的那天,他刚参加完J市项目的庆功宴,下着雨,但他还是决定开车往家里赶。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出差总觉得心绪不宁的,今晚的庆功宴似乎也没能给他带来丝毫的愉悦感。
早上苏暖还打了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开庆功宴,语气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他却莫名的不安,这让他还是决定冒雨当晚回来。
回到B市心情似乎松快了一些,苏暮霖特意转去城东请相熟的老板给苏暖现做了一盒青团。
刚上车,阿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按下蓝牙接通电话,一面把车开了出去。
“…先生,小暖一直没回家啊,我打她电话她也不接,刚才再打,那边居然关机了,我…我这才打给你…”
吱的一声急刹车,车轮在湿滑的地面滑了半圈,擦到了旁边的一台车,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方向盘往旁边一打,车头就向着绿化带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车头撞上绿化带里竖起的桩子,凹下了一个深坑,一时间车里警报声四起。
“…你说什么?”
苏暮霖晃了晃被撞到的脑袋,有温热的液体流进他的眼睛里,面前摇摆的雨刮不知被什么浸染得模糊一片。
“…先生,你没事吧。”电话那头的阿姨听到动静,有些担心。
“…你刚才说什么?”旁边有人在敲着车窗,他抬起手按着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想听清阿姨的声音。
“…小暖…不见了…”
…
阿姨见到苏暮霖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开进门的车子车头凹了一大块,从车上下来,能看见他额头上满是血迹,连西装上都滴着不少血渍。
“…先生…你怎么…”
“给刘秘书打过电话没有?”他挥开阿姨的手,快步上楼,径直朝苏暖的房间走去。
“打了,刘秘书说正在找…先生,你要不先去医院吧…这血…”他额头上的伤口虽然止住了,但干涸的伤口看起来很是吓人。
苏暮霖没有理她,只是在苏暖的房间里翻找着。
衣柜,书桌,床榻…似乎一样不少,苏暮霖皱了皱眉,额头上的伤口也跟着抽疼了起来,他闭着眼睛沉思了半晌,突然站起身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走到书桌,打开旁边的抽屉。
果然,她申请出国留学的那几份材料全都不见了,包括她的个人证件。
苏暮霖捏了捏眉心,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找人去查最近的机场乘客信息。”
…
苏暮霖闭着眼睛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就捏在手里,只要手机有动静他都能第一时间接听。
额头上传来细小的刺痛感,他睁开眼睛往旁边睨了一眼,是谢思雨。她正跪在一旁,拿着棉签帮他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苏暮霖将眼睛重新闭上,他正在脑子里回顾这段日子苏暖的异常。
很多细微的东西,当时不觉得,现在再去回想,才发现自己原来漏掉了很多细节。
“…还好伤口不算大…血流的不多…”谢思雨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掉额头上的血渍,露出原本的伤口,只是破了道口子,看起来有些狰狞。
“…要不叫季医生过来看看吧,也不知道要不要缝针…”
她的动作像她的语气一样轻柔,但却没能进入苏暮霖的耳朵。他一直在思考原因,思考苏暖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变化。
苏暮霖最近真的太忙了,他本想着把这堆事情全部处理完,就能挤出时间好好陪她。
“…别太担心了…苏暖也大了,小姑娘有的时候也需要自己的空间…”酒精味冲进鼻腔,带来片刻的刺痛,这些却并不能让苏暮霖回神。
他之前找人替苏暖办的那些留学申请,大部分都已经过期了,她拿着那堆过期的材料能去哪里?
“她总不可能一直跟你生活在一起…你以后会结婚,还会有别的孩子…就算她以后再不回来,也并不是那么难接受…”
哗哗哗…
窗外的雨似乎大了很多,院子里的树叶被雨打得哗哗响。
苏暮霖睁开眼睛,阴郁的眼神直盯着坐在一旁的谢思雨。
“…”谢思雨错开眼。
不得不说,苏暮霖的这个眼神真是让她心惊肉跳的。
“…别这么看我暮霖,我没别的意思。”
苏暮霖盯着她没说话。谢思雨有些狼狈的撇过头,他的目光太过犀利,仿佛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在他眼里一切都无所遁形。
“是你。”
苏暮霖从沙发上坐起身,转身正对着她。他说的是肯定句,眼神更是凶狠,似乎已经确认了罪魁祸首,他在对她进行审判和定罪。
谢思雨抬眼看他。这是苏暮霖第一次正视自己,却是以这样的眼神。
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每天追在他身后跑。大学,研究生,创业…她紧随着他的步伐,她想走过他的脚印,走一遍他走过的路。
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是她的向往,她的信仰。
谢思雨想起自己躲在他书房外听到那靡靡之音的那一刻。震惊,破灭…脑子里轰隆的,是信仰坍塌的声音。
但她不怪他,她知道这一切都有原因的。
“…是我什么?”
谢思雨转身面对他,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是我教会她廉耻,是我教会她道德…她的出身让她学不会这些,是我…教导的她。”
苏暮霖嫌恶的目光让谢思雨心如刀绞,自己的良苦用心难道换来的是他的讨厌和憎恶吗?
“暮霖,苏暖是怎么来的你难道忘了吗?她是你的耻辱!当年的那个女人,为了进苏家,给你下了药才怀上的她。那个女人什么秉性你看得清,为什么苏暖你看不清?”
“她身上流着那个女人肮脏的血液,她跟她的母亲一样的德行,她们天生就是下贱的荡妇…”
她的话被苏暮霖扼住了。
苏暮霖一只手直接捏在了她的咽喉上,卡住她的脖颈,让她涨红了脸。
“你该庆幸我从不打女人…”
苏暮霖阴郁的脸色让他此时看起来像个魔鬼,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在他手下挣扎的女人,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窒息干涸的呼吸声。
“釜底抽薪…你们谢家打的一手好牌。”
苏暮霖捏着谢思雨嫌恶的将她推了出去,他站起身面色冷峻的看着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的谢思雨,冷声道:“项目竞标不过,故意把那个女人找来针对我使的各种阴招,在此之前我都可以不跟你们计较。”
“但今天,我告诉你谢思雨,我的苏暖但凡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们谢家陪葬…”
…
刘秘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北方初秋的清晨雾气未散,寒露凝结成霜,浸得人浑身颤凉。
“…你确定她已经上飞机了?”苏暮霖声音里的寒意比起这清晨的霜露不逞多让。
“…乘客名单里查到了苏小姐的名字,身份证号也都对上了…”刘秘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联系C国那边的人,等飞机一落地就先把她控制住,马上给我订一张去C国的机票,如果没有就包机…”
苏暮霖一面说着电话一面穿上大衣,他额头上的伤口泛着红,伤口处的血迹触目惊心,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更重要的是立刻把苏暖找回来。
阿姨在旁边替他收拾东西,听到他说的话拍了拍胸口:“有小暖的消息了?阿弥陀佛,好在没出事…”
苏暮霖拍拍阿姨的背:“我出门几天,你也忙了一晚上,先回去休息吧。”
…
苏暮霖开车赶往机场,大清早路上车很少,一晚上没睡眼底的青黑一片,但他片刻都停顿不下来。
到了机场,刘秘书已经等在那里了,手里拿着张机票,是给苏暮霖订的。
苏暮霖拿到手里打开看了一眼,早上七点五十的飞机,还有半个小时。
“苏小姐坐的那架K9795是昨晚十一点三十起飞的,按照预定时间估算,到C国大概会在今天早上九点左右…”刘秘书给苏暮霖买了杯咖啡,一面跟他详细汇报。
苏暮霖喝着手里的咖啡,仔细听着刘秘书的话。
“…怎么回事?还没登机吗?”
苏暮霖抬起头,第三次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延迟了近一个钟。周围等待的旅客也开始躁动了起来。
“…我去问问。”刘秘书站起来,快步出了贵宾休息室。
苏暮霖坐在原处,打开手机翻看C国的天气和最新的新闻消息。
有了苏暖的确切消息,让苏暮霖悬了一晚上的心稍微平静了点。是个傻丫头,被人威胁了也不跟他说,自己独自担惊受怕,想到这里就让他有些好气又好笑。
她还是不够信任他。等抓到她,定是要狠狠弄到她下不了床,再没时间胡思乱想…
苏暮霖正低头沉思,刘秘书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苏总…飞机…暂时飞不了了…”
“怎么飞不了?”苏暮霖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外面天气很好,他刚才查了C国的天气,也不错。
“…路线问题…”
路线问题?苏暮霖皱了皱眉,额头上的伤口刺疼,看向刘秘书才发现他面色惨白。
“怎么?”
苏暮霖看到他的脸色心里隐隐不安起来:“那就去包一架飞机…我没时间在这里耗…”他现在很想她,想立刻马上见到她。
现在的苏暖就像一只完全脱离他掌控的蝴蝶,他只能听到她扑扇的翅膀却看不到她,苏暮霖现在迫切的想看她,亲眼确认她的安然无恙。
“…包机…也飞不了…”刘秘书的声音像喉咙里噎了一团棉花,梗得厉害:“…那条线路现在禁飞了…”
“为什么禁飞?”苏暮霖定定的看着他,脑子里似乎有警报声在响,滴滴滴滴,由远及近,在他脑子里盘旋。
“…在那个线路上…有架飞机…失联了…已经半个小时了,一直联系不上…”刘秘书闭上眼睛,赴死一般把他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那架飞机就是…苏小姐坐的那架K9795…”
苏暮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苏暖的时候她还是个不会睁眼的小婴孩。
那年他刚刚成年,看见那个几乎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女人把那个孩子抱到了苏家,以此要挟他要嫁进门。
那个女人看他无动于衷,几次把苏暖凑到他面前:“暮霖…你看,你看她多可爱,多像你啊…”
他垂眸去看。襁褓中的小女孩粉雕玉砌,肥嘟嘟的脸颊带着粉,小嘴红艳艳的向外吐着泡泡,像个瓷娃娃睡得正香甜。
说实话他看不出这个小丫头跟自己有哪里相似,但她软软糯糯的长相让他挪不开眼,他第一次知道一个小婴孩也可以长得这么漂亮。
“…你也喜欢她的吧…暮霖…”他眼神的停留似乎让那个女人多了几分自信:“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你,我还有她…我们会很幸福的…”
女人的话让他嫌恶,连带着这个粉雕玉砌的小姑娘一起,只要她们存在,就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那个恶心的夜晚。
肮脏无比。
…
苏暮霖第二次见到苏暖,是在他去那个小县城考察的时候。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起她。想起他还有个女儿,似乎被养在了这个县城的某个小村落里。
找人去查,真的找到了。
照片上的小姑娘,绑着两根羊角辫,都还是歪的。她不再是他印象中的小团子了,身子瘦得可怜,小小一个,但那一双大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那晚冒着雨去见她,看到她的时候她刚放学,背着一个破旧不堪的书包,一个人默默走在路上。
几个半大的孩子,从她旁边跑过,不时冲上去揪她的头发,扯她的书包。她也不躲,只是低着头,将书包捂得更紧了一点。
这似乎让那几个孩子更肆无忌惮,他们冲上去故意撞她。她瘦得像根树干的身子被他们撞得东倒西歪,终于扑倒在雨里。
书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那几个孩子围着她哈哈大笑,还想再闹就被苏暮霖从后面揪住了衣领。
见有大人插手,几个小孩一哄而散。
苏暮霖想去扶她,却被她甩手避开了。她低着头,默默去捡浸在泥地里的书,课本封面沾了一大团漆黑的污泥,她拎着那本书有些无措的蹲在原地。
他把她手里的书抽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包纸巾,放在膝盖上一点点替她擦干净。
书本上残留的污水把他白色的休闲裤染得一团糟,当他把擦好的书递给她时,她似乎多看了他两眼。
擦书的举动大概赢得了她的好感,当时的她对他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他们坐在学校的门口,她抱着书包,他替她擦着脸。
“…你会憎恨抛弃你的人吗?”苏暮霖记得当时他是这么问的。
“不会。”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奶意:“…我已经习惯了。”
苏暮霖盯着她的眼睛,抿紧了嘴。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愧疚。
无论那个女人做过什么,确实是他亏欠苏暖良多。
…
把她从那群贪婪的母家人手里带回来,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
不过相比于她对自己的敌视,这些都算不上什么。
原来她说的“不憎恶”,是不包括他的。
她像只小刺猬,警惕的面对他,随时随地准备张开她的尖刺向他冲过来。
面对几亿的订单都能坦然自若的他,在面对这个小姑娘时却手足无措。他想讨好她,无从下手,想教训她,更是下不了手。
她似个铜墙铁壁,软硬不吃。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这样,苏暮霖就越在意她。
他会在工作的时候不时走神,会去想她在学校会不会被同学欺负,会去想她晚饭有没有按时吃…
会在睡觉的时候担心她夜里会不会踢被子,会不会在这里睡不习惯…
苏暮霖不知道别人是养女儿是怎么样的,也是这样牵肠挂肚寝食难安吗?
当他有天夜里再次进她房间想替她把被子盖好时,入眼那双白花花的长腿和从她睡衣领口挤出来的那团丰满,让他当下落荒而逃。
他意识到她长大了…
但这个意识并不是件好事。
他开始在梦里见到她。重点全在她裸露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上,这是他成年之后再一次遗精,量很大,整条裤子全脏了。
之后严重到连白天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一看到她就会硬。
他知道这不对,但他控制不住。
终于在一次拍卖会上,他看到了一个人造玩偶。那个艺术家用特制的材料做的一个仿真人玩偶。
他动了心思,也许有个替代品他不至于会那么冲动。
于是他花了大价钱,向那位艺术家定制了她的仿真玩偶。他在那个玩偶身上寄托着自己对她不伦的情意,与欲望。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得到她的回应。
当她回头抱紧他时,他才发现原来她的身子那么软,原来她也会对自己撒娇,娇娇软软的躺在他身上,小声的说:“好想爸爸一直抱着我…”
他也真的很想,一直抱着她,永远也不放开…
“爸爸…”
苏暖从他书桌底下钻了出来,扶着他的大腿,一路凑到苏暮霖面前。
“爸爸…你好香啊…”
她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挨进他怀里,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香吗?
苏暮霖自己感受不到,但他却觉得她很香。身上甜甜的软软的,像含在嘴里瞬间就能化开的奶糖。
呼出来的气都是奶香味,喷到他颈间,酥麻一片,心似乎都要跟着化开了。
“…宝宝”他垂眸看她。
她的眼睛清亮,澄澈得能看见自己的倒影,苏暮霖勾过她鬓角的发丝,挂在她的耳朵上。
她看他的眼神永远都这么依赖,好像他无所不能,值得她托付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就在眼前,苏暮霖心里却空得厉害。越空越痛,像突然被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的。
似乎飘起一阵浓雾,遮住了他的视线,眼前变得朦胧一片,连她都模糊在这一片迷雾里。
“暖暖别走…”
他拢住手臂想把她抱住,却发现只抱住了一团虚空,身上的小人儿不知所踪,连她的重量都再也感知不到分毫。
“爸爸!”
她的声音从原处传来,惊慌失措。
他焦急的伸出手想去握住她,指尖所及却是一片灼热,像被烈火灼烧着熨烫,热辣的刺痛。
但他不敢放,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无踪,却在那片烧灼的痛意里猛然惊醒了。
苏暮霖睁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伤口跟着抽痛。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的烟已经烧到了他手上,却被他紧紧夹住。火星在他手间灼出了一片红印。
落地窗外天还是黑沉沉的,树影更像是潜藏在暗夜里的魔鬼,等着把人的神志也一齐吞噬殆尽。
苏暮霖想把燃尽的烟按进烟灰缸里,却碰倒了里头堆积如山的烟嘴,烟灰烟嘴撒了满桌,他却无动于衷,只是在桌面按熄了烟嘴,攥紧手机又重新点燃了一根。
透过弥散的烟雾,他呆怔着盯着外头虚无的黑暗,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个梦。
他的暖暖去哪了?
这个问题他想了几天,头疼欲裂,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苏暮霖也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手机似乎成了他唯一的寄托,他就这么坐在这里,无能为力。
“扣扣扣…”
不知道他坐了多久,门被人推开了。书房里弥漫的烟雾让来人一进来就咳得泪流满面。
“怎么样…”
苏暮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好在刘秘书已经走到近前。
刘秘书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他此刻的眼神甚至让苏暮霖看到了悲悯,跟进来的阿姨红着眼睛流着泪,啜泣声让他额头上的伤口更疼了…
这是什么意思?苏暮霖不敢想。
他转头看向窗外,原来天已经亮了。几片发黄的落叶从枝头上滚落,乘着风滑进蓝色的泳池里,在轻动的涟漪里摇晃。
仿佛除了四季,一切都没有变化。
那个女孩,依旧穿着那条蓝色的裙子,光着脚坐在泳池旁边低头看书。
苏暮霖撑着桌子站起身,他想下楼去,想紧紧的抱住她,才跨出两步,却轰然倒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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